过了十几日,封后大典一过,新尧朝中大臣皆为楚唤的未雨绸缪而佩服,如果此时西越送来安国公主,定是冲着皇后之位而来。
“看来姐姐内心敞亮极了,姐姐既然晓得安国公主身份贵重,天然不得怠慢,她本为皇后之位而来,而现在却被皇上俄然反对,若不给她一个高位,只怕西越和这安国公主的心,便时候不得安宁啊?”
慕容一潇这才清澈了双眸,悄悄的望向楚唤,楚唤转过身,“不要用如许眼神望着朕,让朕感觉你在不幸朕,朕不需求你的恩赐。”
慕容一潇成日不是迎着晒太阳,便是在房中读书练字,性子极其沉寂。
惠妃垂着头,现在面对慕容一潇她完整恭敬有礼,半晌礼节不敢怠慢,“回皇后娘娘,克日南平使臣送来倾城郡主,西夷送来飞鸿天女,另有西越早早送来的安国公主,臣妾不知如何安排,还请皇后示下?”
“姐姐可知为何安国公主克日才入宫?她明显来了两月不足,但是还是推委不面圣,姐姐可知原委?”
慕容一潇听闻三都城送来和亲之女,笔下停驻半晌,抬起眉,望向一向福着礼的惠妃,问:“皇上对于此事筹算如何做?”
在西越,西越使臣听闻楚唤并没有皇后,没想到待安国公主送来之时,新尧正在停止封后大典,西越使臣速将此事报回给太子,只是这一来一回总要光阴,而现在安国公主住在驿馆,处在进退两难之地,实在急坏了西越使臣林少革。
正赶着封后大庆,西越使臣前来乞降,各国皆知前次尧宣帝潜入西越之事,差点命丧西越,各国冷眼旁观,巴不得西越太子一举将楚唤毁灭,谁知恰好让他捡个大便宜,命能活下来不说,硬是获得西越的五座铁矿,更是得了铁匠大师钟正一年。
西越太子钱仲苏闻言,顿时大怒,没想到他楚唤竟有此招,不得已在屋中关了数日,这才使他终究想出应对之策。
这日,慕容一潇躲在书房中练字,惠妃前来商讨安国公主入宫之事。
翌日,楚唤的封后圣旨便晓谕了各宫,满朝文武皆震惊,楚唤的任何决定,固然都让人佩服,只是此次这个决定,关乎新尧今后的朝政和社稷,皇上此次的决定未免过分果断。
西越太子,见此危急,从速送亲乞降,以待疗摄生息。
慕容一潇瞥过眼,看向惠妃,惠妃娟秀的双眸,水汪汪的望着慕容一潇,等着她说的再明白些。
自从成为皇后以后,东羽宫内又添置了很多的下人,叶和也跟着晋升为掌事姑姑,年纪轻简便统领皇后后宫,实在让底下的人妒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