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扑通朝赢桑跪下去,“陛下救救微臣呐!”
我便道,“不出不测,半柱香的工夫也就到了。”
“那是甚么?”
我说过,我会报仇的。
“这河,另有多远?”他突破沉寂,仍和顺道。
霍沂矢口否定,“你胡说,这底子不是‘盟’字!”
我平静地拿起船桨,站起家来,随便往身后扫了一眼,却只看到了一双双惊骇不决的眼睛,他们个个噤若寒蝉,脸上写满了惊惧,眼里流出不幸的祈求。
霍沂猛地一惊,“你要杀我?”
我借机和霍沂扳话起来,道,“大人饱读诗书,以字退隐,信赖见着这墨水似的河,也会感觉亲热吧?”
霍沂却隐而未发,转而劝道,“现在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过往之事,何必胶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