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叔叔道,“你是来向我告别的吧,慕椋已经和我说了。你们也决定得太草率了。”
拂晓闻言,便用力抿住嘴唇,道,“如果我不哭,你和乔姐姐能够留下来吗?”
拂晓绝望地垂下眼皮,眼中那满含等候的光芒立马暗淡下去了,游移不肯点头。
我骇怪转过甚来,只见阿礼,一身白衣便装,手握大刀,大步流星朝这边走了过来,神情冷峻。
“易叔叔,我,”我舒展眉头,实足难堪。
我们出门,便瞥见易琛和萧虞携拂晓在门口等待为我们送行,但是仍迟迟不见锦书的身影。
慕椋道,“椋哥哥承诺你,待拂晓十八岁生辰,椋哥哥亲身为拂晓主持成人礼,好么?”
“虞姐姐,你转头替我和她说声对不起。我欠她的,来世当牛做马来还她。”
他极力压抑着的哭腔听得我眼眶一阵酸热。
“那天是我不对,我向你报歉。”我耐着性子道,“但明天,我不想和你吵架,特别是当着易叔叔的面。”
不管如何,我好似都分歧适在这个当口和他相见。
我自是不敢他对视,心惊胆战地,冷静拧动手指。
当真是天下最好的慕椋。
在此之前,我已传闻,东秦对颍汌并未断念,前不久,还连续建议了好几次偷袭,但是详细战况,我没有过量探听,但我想,有钟离先生在,应当不会有甚么大题目。
“慕椋,清华可就交给你了,莫要欺负她。”易叔叔叮嘱道,又慎重地拍了拍慕椋的肩,道,“非论甚么时候你想返来,我和琛儿随时欢迎。”
易叔叔看出我们的担忧,也催促道,“也好,免得节外生枝,你们便从后门走吧。”说罢便叮咛府卫不管如何先将阿礼临时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