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眼看也问不出甚么来,皇后摆摆手让嫔妃们归去了。
能把得宠的姜夫君拉下去,实在不亏。
“小喜子还威胁主子,如果不照办,姜夫君必然让主子没有好果子吃。”
陈司正禀告道:“这主子是御膳房打杂的小梁子,据他的证词说,是姜夫君的主子小喜子拿着二十两银子,让他把药粉下在容贵妃娘娘特地让御膳房筹办的蟹肉羹里。”
不过一盏茶的工夫,宫正司的陈司正就到了,那下药的寺人也被押了上来。
昨日是十五,祁景渊按例安息在凤藻宫,本日皇后天然面色红润,精力奕奕。
姜知意目光骇人,小梁子不由得身子抖了抖,忙避开她的视野,整小我颤抖,像是吓得不轻。
本日皇后就要措置给宫宴汤羹里下药的事,姜知意早早就打扮打扮,去凤藻宫看戏。
“你既然说我交代的小喜子,那就说清楚!何日?何时?小喜子跟你说的话,一字一句说出来!”
她看着一脸安静的袁充容,眼神锋利地说:“小梁子只是御膳房打杂的,嫔妾跟他素不了解,下药这么大的事,嫔妾又如何会找上他。”
“何况太病院里的记录清清楚楚,嫔妾从未领过这类药粉。嫔妾进宫三年,也从未和宫外的人有过来往,这药粉从何而来?”
姜知意沉着地看着李美人,大声辩驳:“这寺人不过攀咬嫔妾,涓滴证据都没有,李美人就立即认定嫔妾就是背后教唆之人,如此等闲就给嫔妾科罪,李美人是何用心?”
皇后放下茶碗,玩味地看了眼容贵妃,她会诚恳地让本身帮她?真是天大的笑话。
随后,她对着皇后施礼后,挺直了腰板,语气平静地说:“求皇后娘娘将小喜子押入宫正司鞠问,嫔妃没有做过的事,天然问心无愧。”
何选侍也一脸附和:“姜夫君别吓这主子了。您认了,他才有条活路啊。”
兰美人瞧见这幕,凉凉地开口:姜夫君这是想屈打成招啊,我看这主子你怕你得很。”
“姜夫君您就认了吧,主子不该贪财的。”小梁子边说边哭,活似个受尽勒迫,无可何如的人。
姜知意坐下后,打量了一圈看好戏的嫔妃,端起茶碗遮住她深思的视野。
姜知意怒极了:“就凭你敢攀咬嫔妃,想要活路?下辈子吧。”
姜知意眼神更加冰冷,她阴沉着脸道:“我竟不知,没有实足的证据,你这主子倒是先劝主子认罪了,真是其心可诛。”
直接扑到她脚下,一个劲地哭诉:“求姜夫君救救主子,主子但是服从您的要求才下药的。”
容贵妃扫了眼小梁子,眼神峻厉地开口:“你仔细心细地将下药之事,重新到尾说一次。”
袁充容也是冷声道:“姜夫君此举不但能让容贵妃娘娘名声受损,也让皇上龙威受损。”
姜知意内心嘲笑,这一个两个都想直接把她科罪,见缝插针地不给她辩白的机遇。
后宫的嫔妃们不约而同地早到了,现在都坐在圈椅上,等着皇后从内殿出来。
皇后点了点头,号令宫正司的人将小喜子押入后鞠问。
她当然不能由得她们得逞。
“何况嫔妾碧梧轩里的小喜子,不过是干些扫地的琐事,嫔妾从未倚重过他,让他去御膳房更是无稽之谈。”
“本宫就不信,某些人做过的事会毫无陈迹。”说罢,还成心偶然地看着姜知意,仿佛笃定了她就是背后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