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桶又一桶的黑水泼了下来,只怕意志不果断的人早就慌了神。
本日眼看也问不出甚么来,皇后摆摆手让嫔妃们归去了。
姜知意这番话说得掷地有声,涓滴不见慌乱,皇后看了后,天然信了三分。
本日皇后就要措置给宫宴汤羹里下药的事,姜知意早早就打扮打扮,去凤藻宫看戏。
陈司正禀告道:“这主子是御膳房打杂的小梁子,据他的证词说,是姜夫君的主子小喜子拿着二十两银子,让他把药粉下在容贵妃娘娘特地让御膳房筹办的蟹肉羹里。”
袁充容也是冷声道:“姜夫君此举不但能让容贵妃娘娘名声受损,也让皇上龙威受损。”
此话一出,凤藻宫里的嫔妃们,立即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盯着姜知意,她们眼里都闪动着奥妙的光芒,相互互换着视野。
他神采惨白,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像是吃了一番苦头的模样,一到凤藻宫里,他看到姜知意前面前一亮。
“何况太病院里的记录清清楚楚,嫔妾从未领过这类药粉。嫔妾进宫三年,也从未和宫外的人有过来往,这药粉从何而来?”
不过一盏茶的工夫,宫正司的陈司正就到了,那下药的寺人也被押了上来。
姜知意沉着地看着李美人,大声辩驳:“这寺人不过攀咬嫔妾,涓滴证据都没有,李美人就立即认定嫔妾就是背后教唆之人,如此等闲就给嫔妾科罪,李美人是何用心?”
随后,她对着皇后施礼后,挺直了腰板,语气平静地说:“求皇后娘娘将小喜子押入宫正司鞠问,嫔妃没有做过的事,天然问心无愧。”
姜知意内心嘲笑,这一个两个都想直接把她科罪,见缝插针地不给她辩白的机遇。
皇后点了点头,号令宫正司的人将小喜子押入后鞠问。
姜知意目光森寒地盯着容贵妃远去的辇,她毫不会让容贵妃放肆太久!
这主子此时好像条死狗侧躺在地上,只一只眼睛死死盯着一旁的姜知意,仿佛是最后一根拯救稻草。
后宫的嫔妃们不约而同地早到了,现在都坐在圈椅上,等着皇后从内殿出来。
昨日是十五,祁景渊按例安息在凤藻宫,本日皇后天然面色红润,精力奕奕。
“是啊,皇后娘娘可要严惩姜夫君才行,宫里那里容得下如此暴虐之人。”兰美人也是一脸不屑。
兰美人瞧见这幕,凉凉地开口:姜夫君这是想屈打成招啊,我看这主子你怕你得很。”
“你既然说我交代的小喜子,那就说清楚!何日?何时?小喜子跟你说的话,一字一句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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