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啾,哈啾。”药效还没散去,杜徵又打出来两个。一百多个喷嚏打完,他的鼻子眼睛都是红十足的,脸上更是涕泪横流,刚才的翩翩公子相是半点都没有了。
缀墨吐了吐舌头,收起脸上的笑,清楚地报导:“五十八。”
“一个。”缀墨忍着笑,扬声报数。
“慢走不送。”沐月夕很高兴地挥手为他送别。
“哈啾。”
“夕儿mm,我先走了。”杜徵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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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福了福身子,回身扬长而去。
有朋之远方来,不亦乐乎,不亦乐乎。
宁瑶慢悠悠坐回本来的位置,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小的红色锦盒,托在手中,递向沐月夕。
宁瑶正颜道:“大蜜斯,这花笺不是宁瑶从花朝宫盗出来的,宁瑶本日将此花笺归还给大蜜斯,是向大蜜斯表达,完璧归赵的诚意。”
看着面前笑得前仰后合的女子,杜徵的唇角微微轻扬,似她这般称心开朗的笑声,比起常日所见的那种闺阁女子们笑不露齿,温婉压抑的笑,要活泼风趣的多。
“五十九。”缀墨很卖力的帮着杜徵记数。
习武之人,听力活络,杜徵听到有人将至,立腾身窜出了门,飞身上了树。这狼狈的模样可不能让太多人看到,他杜至公子风骚俶傥的名声,可不能就此毁于一旦。
朋友?她来荥扬城七八个月,没有交友到甚么朋友,会是谁?莫非,心中一喜,必然是苏城的朋友来荥扬城了。
“哈啾。”
咏诗伸手接过百花笺,在沐月夕面前翻开百花笺,上面写着一首诗。
“每对东风竞吐芳,胭脂色彩更盛饰。害羞自是不言者,今后成蹊入醉乡。”
杜徵腾踊的背影方才消逝在绿叶当中,操琴就气喘吁吁地跑了出去,迭声喊道:“大蜜斯,大蜜斯。二门上刚传话出去,说是有您的朋友来访,现正坐在前厅等您呢。”
沐月夕靠坐在梨木小几旁,悄悄动摇手中的羽扇,对劲洋洋地赏识着杜徵的“演出”,眉梢眼底都是藏不住的笑意。
操琴凑到沐月夕耳边,低声道:“大蜜斯,这笺上的字和您写的字好象。”
……
沐月夕立即回房换好衣服,带着咏诗和操琴高欢畅兴地赶去前厅见客。一进门,就瞧见客位椅子上坐着一名十七八岁的女人,穿戴一袭浅蓝色的长裙,梳着简朴的流云髻,头上插了一支小巧的翠色梅花玉钗,面貌娟秀,妆容清雅。
略一沉吟,沐月夕就明白宁瑶的话中之意,和氏璧是美玉,项坠也是美玉,本来这宁瑶是程子悦的人,嘲笑道:“如果然有诚意完璧归赵,你明天带来的就不该该是这张花笺。”
字看着很眼熟,诗仿佛也在那见过。
“无四棋。”语音里浓浓的笑意,让缀墨的数报得含混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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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啾。”
咏诗操琴紧紧跟从在沐月夕的身边,眼睛死死地盯着宁瑶,制止她俄然发难。
“哈啾。”
沐月夕走到主位上坐下,淡淡隧道:“宁女人,有甚么话,直说吧。”
宁瑶坐回了原位,端着茶杯,翘着兰花指,很文雅地拿着杯盖拨弄茶叶,低着头,悠悠隧道:“宁瑶并非花朝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