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月夕冷哼一声,“好大的胆量,竟然盗窃花朝宫的花朝诗,你就不怕我把你捉去见官?”
有朋之远方来,不亦乐乎,不亦乐乎。
“哈啾。”
陪着沐月夕出来见客的咏诗和操琴一听这话,神采就变了,立即冲上前拦在了沐月夕的前面,就象两尊门神。一边在心中暗骂二门上那些保卫满是死人,问都没问清楚,就敢随便放人出去。一边如临大敌般,用凶恶地眼神瞪着这个看起来非常荏弱有害的娇小女子,厉声问道:“你是甚么人?竟然敢闯到沐府来惹事?”
咏诗操琴紧紧跟从在沐月夕的身边,眼睛死死地盯着宁瑶,制止她俄然发难。
咏诗伸手接过百花笺,在沐月夕面前翻开百花笺,上面写着一首诗。
那女子面无惧色,仪态风雅地起家见礼,“宁瑶见过大蜜斯。只因宁瑶与大蜜斯素昧平生,若不借口是大蜜斯的朋友,只怕进不了贵府,也见不着大蜜斯。小小谎话,并无歹意,还请大蜜斯包涵。”
“夕儿mm,我先走了。”杜徵道别。
朋友?她来荥扬城七八个月,没有交友到甚么朋友,会是谁?莫非,心中一喜,必然是苏城的朋友来荥扬城了。
说完她福了福身子,回身扬长而去。
杜徵腾踊的背影方才消逝在绿叶当中,操琴就气喘吁吁地跑了出去,迭声喊道:“大蜜斯,大蜜斯。二门上刚传话出去,说是有您的朋友来访,现正坐在前厅等您呢。”
字看着很眼熟,诗仿佛也在那见过。
杜徵这狼狈模样,如果让荥扬城他的那些敬慕者看到了,芳心肠碎一地。沐月夕越看越感觉他风趣,忍不住畅怀大笑起来,直笑得花枝乱颤,几乎从凳子上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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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啾。”
沐月夕立即回房换好衣服,带着咏诗和操琴高欢畅兴地赶去前厅见客。一进门,就瞧见客位椅子上坐着一名十七八岁的女人,穿戴一袭浅蓝色的长裙,梳着简朴的流云髻,头上插了一支小巧的翠色梅花玉钗,面貌娟秀,妆容清雅。
“月夕吃不惯内里的酒菜,宁女人的美意,月夕心领了。”沐月夕已经不筹算要阿谁项坠了。
“刚好一百个,杜公子,恭喜您,终究打完了。”缀墨很不刻薄地笑道。
杜徵俊美的脸扭曲成了小笼包,哀怨看着沐月夕,这小丫头绝对是扮猪吃老虎的妙手呀!
沐月夕靠坐在梨木小几旁,悄悄动摇手中的羽扇,对劲洋洋地赏识着杜徵的“演出”,眉梢眼底都是藏不住的笑意。
“哈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