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找到项坠?”沐月夕问道。
沐月夕站直身子,用一种很轻视地目光斜睨着莫璎,“我只是想看清楚,你究竟是小我,还是一只牲口?”
“随便你想如何样,我都作陪。”沐月夕对莫璎的威胁毫不在乎,翻开门走了出去,嘴角边逸出一丝对劲的笑,事情胜利一半,接下来只要演好下半场戏,昙花项坠就没有效处了。
“嘶啦”沐月夕的衣衿被莫璎扯破了,一截纤细白晳的颈项露了出来。
“你们快去找啊。”沐月夕催促道。
“花主莫急,奴婢顿时帮您找。”
花奴们帮她绾上头发,换好衣服,打起灯笼,往守仙居去了。
沐月夕见莫璎扑过来了,正合她情意,不躲不让,迎上前去,任由莫璎拽住她的衣衿。小轩空间狭小,两人又都穿戴逶迤及地的宫装长裙,打起架来,不如何发挥的开手脚,不是被本身的裙摆给绊住,就是被对方的裙摆给绊住。
莫璎没想到沐月夕会出口伤人,她长这么大,向来都是被人宠着,捧着,还没被人骂过,呆怔一下,才站起来,颤抖动手,指着沐月夕道:“沐月夕,你……”
“沐月夕,你违背宫规的事,本宫绝对会究查到底,你休想逃过奖惩。”莫璎坐在地上,说狠话。
花奴们难堪地看着年幼的花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但愿有人出来劝劝哭闹不休的花主。
女人打斗,不是扯头发,就是撕衣服,没甚么技术含量。
约莫泡了小半个时候,沐月夕看时候差未几了,换上洁净的小衣,胡乱的挽起秀发,冲着门口喊道:“来人啊,快来人。”
花奴们打着灯笼把桂芳阁里里外外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能找到沐月夕的昙花项坠,面面相觑,这可如何办?
这件事是莫璎心中最深的痛,沐月夕用心拿来刺激她。最不肯提及的事被人提及,就是再好性子的人,都在被挑出火来,更何况是一贯自大的莫璎。
沐月夕挥手将她的手打了下去,持续嘲笑道:“人晓得甚么叫着骨肉嫡亲,甚么叫着生离死别,而牲口就只晓得乱吠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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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顿时去守仙居找。”沐月夕说着就往门外走。
“当”,莫璎头上的珠钗被沐月夕扯落,掉在了地上,半边发髻披垂开。
花奴们的脸个人抽搐,难怪花主出来时,那么狼狈,本来是和宫主打斗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