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嬷嬷神采更是惊惧,轻声道:“这……会是谁做的?”
夏嬷嬷道:“好端端的如何会惊了马,真是叫人惊骇。”一想到沈若华与青梅还在马车上,她就感觉心惊胆战。
回了琼碧院,沈若华换了衣裙,卸了钗环,唤了丫头筹办了笔墨纸砚,她提笔在纸上写了寥寥几句话,就让夭桃封上:“送去西直胡同徐府,就说是我谢过上回徐大人的互助,奉上一点小谨慎意,请他收下。”夭桃承诺着,揣着那封信出去了。
沈若华冷冷地笑了:“不必担忧,她很快就没故意机再来想着对我脱手了。”她们想要她的性命,却没那么轻易!
她看着陈氏微微变色的脸,笑容更是阴冷:“你觉得现在干休,沈氏还能当作无事普通与你作好妯娌?她在英国公府的时候只怕就晓得了,现在又攀上了福王妃,说不得甚么时候就会想体例对侯府动手了!”
暗淡的夜色中,沈若华的脸在光影里忽明忽暗,声音倒是格外清楚:“已经查问过车夫了,他一向未曾分开马车,只是老夫人马车的车夫叫他畴昔帮着套马用了一会工夫。”
陈氏出去给薛老夫人请了安,开口道:“今儿那几位夫人都打发了人来问,施粥之事要筹办甚么,我想着来请老夫人示下,米粮与银两各要多少才好?”
沈若华摇了点头:“并无甚么事。只是方才让人查那马车的事,现在如何了?”
薛老夫人不耐烦地承诺了:“就照着你说的办吧,送来的米粮让她们先送到侯府来,到腊八那日一起送去粥棚。”
“……你不是说了,这一回必定是万无一失,还让我尽管放心回府等着动静!”薛老夫人常日慈眉善目标模样全都不见了,只剩下满脸狰狞,狠狠盯着缩着头站在面前的常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