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摇了点头:“送了动静的人说,那群人都是配着腰刀,穿戴官靴,只怕不是甚么贼人,是官衙里的人才对!”
陈氏倒是露了难色,低声说着:“只是本来府里的账上已经没了银子,要从那边拿些利钱过来支用,现在……只怕是撑不到腊八了。”
陈氏苦笑着看着她,摇了点头:“如果让人晓得我们暗里放印子钱,只怕明日就会被人参奏,当时候不说这些银子,就连这侯府也保不住了!”
“人拿走了与我有何相干!那银票与折子是我的!”老夫人已经落空了明智了,当初她不过放了两千两银子,利钱送返来很多,她妄图厚利,又是姚氏的远房亲戚,便让陈氏把侯府里大半的产业都送了畴昔,每月利钱也赚得很多,偏生还不满足,连那些利钱又放了出来,希冀着利滚利能够让她赚得盆满钵满,未曾想现在是一文钱也拿不返来了!
姚氏硬着头皮,低声道:“是,今儿一早来了人说了,说是昨儿夜里有人闯了出来,把银票与折子都搜了去,还把人也拿走了……”
“今儿一早宣北坊那边来了人送了动静,说昨儿夜里闯了好些人出来,都是带着刀明火执仗的,把个宅子里翻了个遍,还把五舅爷给拿了去了。”姚氏急的已经不晓得该如何办才好。
陈氏见她急得不成模样,连话都说不明白了,内心一个激灵,忙问道:“你这是如何了,这是出了甚么事了?”
第二日一早,陈氏便忙繁忙碌让人筹办好票据,要送去给几个府上,她要亲身畴昔与那几位夫人解释清楚,需求多少米粮与银子,好教她们放心把银子和米粮送来广平侯府。
薛老夫人肝火上头,头上又开端模糊作痛,她扶着额头,靠在榻上有力隧道:“我又能有甚么体例,银子都没了。”过了好一会,她才丢下句话来,“今儿不是要去与那几个府里要了施粥的银子,先用着吧,到时候再想体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