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姨娘这是谈笑话呢,固然我未曾生过孩子,也晓得这才三个月那里会动。”跟在薛文昊身后的桂姨娘出去正闻声她说话,嗤笑道,“难不成你这肚子与别人都不一样。”
只是薛文昊固然在乎莲姨娘的肚子,却也未曾留在西配房陪她,只是说了几句就带着桂姨娘回了南配房去了,把莲姨娘气了个倒仰,好不轻易有了身子,但是更没来由留着薛文昊在西配房了。她看着桂姨娘对劲地留下个眼风,扭着腰肢跟着薛文昊走了,气得把床边案几上的花瓶一把扫到地上,砸了个粉碎,连同送了茶盏上来的小丫头都被骂的抬不开端来:“你是猪头蒙了心了?我现在是有身子的,还能吃茶?你也想害了我肚里的哥儿去?还不快些清算洁净滚下去,细心你那一身皮!”
桂姨娘听这个话的意义是准了,喜得低下头去,任由他捏着本身的手,也不在乎被外人瞧见了乱了端方去。
莲姨娘面前大亮,忙不迭隧道:“郎中说了,这脉象瞧着像个哥儿,妾身必定好生养着,给爷填个哥儿。”
薛文昊愣了愣,顿时大喜过望,连声道:“好,好,真是丧事。”转头叮咛薛兴,“赏她一吊钱。”起家大步向西配房去了。他已经结婚纳妾大半年了,但是还未曾有子嗣,现在莲姨娘有了身子,说不定生下的就是他的庶宗子,他如何能不欢乐。
薛文昊一笑,伸手握住她拿动手绢的手,捏了捏:“你倒是知心,晓得心疼人。”
莲姨娘吃吃地笑着,往薛文昊身上靠了靠,娇嗔道:“郎中说脉象安稳,好着呢,只是他好似会动一样,不信爷摸一摸。”
话音未落,薛文昊撩开帘子出去,快步走到榻边:“身子如何样,郎中可说了要用甚么药未曾?”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抚向莲姨娘那谨慎翼翼护着的还是平坦的小腹。
只是这会子她肚子里有了依仗,才不怕沈若华能把她如何样,既然沈若华发了话,让她想吃甚么用甚么尽管说,她天然不会客气,这就打发春香去跟夏嬷嬷要各种吃用了,都是捡着上好的要,一点也不肯亏了本身。
薛文昊见她过来,点了点头:“你如何在这里?”说着话,向着西配房走着。
薛文昊倒是乐得看两个妾为他争风妒忌,笑着道:“好了,这是丧事,也该来道个喜沾沾喜气。”又与莲姨娘道:“你好生歇着,肚子里的孩子要紧,这但是我的头一个孩子,天然是放在心上的,如果能生下个哥儿,今后有你的好处。”
春香道:“方才夫人已经打发人去给三爷报喜了,还让人赏了那位郎中,又打发人来讲要吃甚么用甚么尽管使了人去跟夏嬷嬷说,还说这是姨娘的福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