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绣行动笨拙,磨磨蹭蹭的,孟长淮倒也不急,微微点头好整以暇地望着她,紧皱成“川”字的清秀眉间,和红透了的小巧耳垂。

上一世本身经历不敷,新婚夜叫她吃了很多苦,这一次,他定不能再像那般猴急了。

但是,回应她的是热烫的大掌自腰间敞开的云锦往里探去,隔着薄弱的贴身里衣轻抚她的细腰。

他的体温,总比她热了很多,让她一靠上去便不舍得分开。

容绣被逗弄得面色潮红,开初的不适被一阵一阵酥麻和颤栗所替代,双眼垂垂变得迷离。半晌,埋在她胸口的男人终究将那只手拿了出来,她的衾裤也早已被腿至腿弯,满身高低不着寸缕。

“好,不摸了。”孟长淮沉沉一笑,扶住她的腰将她往上提了提,嘴唇贴了上去,“亲亲总能够吧?”

孟长淮忽地明白过来她说的是那里疼,也心知本身昨夜到厥后有些过分了,可现下瞅着她似怒似羞的眼神,和泛着红晕的小脸,顿时起了逗弄的心机,手掌不循分地往下探去:“为夫给娘子揉揉?”

容绣下认识地动体味缆子,双腿间便一阵火辣辣的疼,不由嘤咛一声。

强忍住满身颤栗,喉间溢出的声音却不自发颤栗,容绣被勾引着环住孟长淮的胳膊,缓缓躺下,再次驱逐更狠恶如暴风骤雨的深吻。

“哎,你别――”见昨夜作歹多端的祸首祸首仿佛又要故伎重施,容绣也顾不得很多,在被窝里用力拍开那只讨人厌的手,皱着眉头嘟囔道:“不准再摸我了。”

“绣儿,叫夫君。”孟长淮一边低声诱哄着,一边扶着她的腰自脖颈向下亲吻,另一只手则掀起衾裤的边沿朝里探去。

“绣儿,别怕,看着我。”

他非常专注地望着她的眼睛,趁她被这温润目光迷了心窍的时候,身下一沉。

他亦是鼻息粗重,将本身下身的最后一层布料褪了去,握住她的腰,将她双腿牢固在本身腰侧。

容绣不记得本身是何时支撑不住睡去的,第二日展开眼睛的时候,紧贴着脸颊的是孟长淮坚固的胸膛。

语毕,长臂穿过容绣的后背和腿弯,将她打横抱起,一步一步往喜床边走。

容绣仰起脑袋,目光带着娇嗔:“疼。”

身上的男人很重,容绣不自发在他身下扭了扭,蓦地感遭到抵在小腹处的一块坚固,这才明白过来他方才那句话的意义,一下子就慌了,结结巴巴地问:“怎……如何办?”

认识飘忽间,容绣身上的束缚又被剥去了一层,只余下胸前的红色肚兜和腰下衾裤,而孟长淮的一身里衣也不知何时被他本身褪了去,上身赤.裸着,胸膛滚烫如火。

虽一早传闻洛康王府人丁多,但容绣跟在孟长淮身后踏入正殿的时候,殿里除了丫环小厮,却只要四小我。

***

上座的两位该是洛康王和王妃,王妃身边站着个正值豆蔻年纪的小女人,应当便是孟长淮提起过的胞妹孟暖玉;另一侧紧挨着洛康王站着个华服女子,想必是传闻中现在正得洛康王专宠的秦夫人了。

昨夜最到极致的那一阵,脑筋中仿佛闪过了一些陌生画面,可现下她却如何也回想不起来了,只好作罢。

长夜漫漫,只需尽欢。

可他忍耐好久,不就为了这一刻么?

“唔,王爷……”从没经历过如此感受,容绣因为他的所作所为而慌乱不已,忽而又想起出府前母亲塞给她的那本随便看过两眼便搁下的小册子,那边头叫人面红耳赤的画面……此番被如此对待着,她不由有点惊骇,下认识地捉紧了孟长淮胸前的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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