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听春杏说嬷嬷有要事跟我商讨,不知是何事。如果妙婵有做得不当之处,还望嬷嬷多多指导才好。”
肖柠一见到妙婵的绣工,就老是不满,好为人师的赋性闪现无余,一不足暇就来找妙婵做绣活,弄得妙婵叫苦不迭。
“另有,紫烟mm整日睡得早,起得晚,院子里的下人不免有些闲话,不过也没说甚么,只是抱怨罢了,夫人千万不要放在心上。”说完,春杏就跪了下去。说主子亲信的好话真的是需求勇气的啊。
“这个,奴婢也是传闻,紫烟mm整日在府里浪荡,和大半个府中的下人都套得上友情,田嬷嬷也是怕她一不谨慎惹了祸才会来奉告少夫人您的。”
谁知这一等就比及入夜,这丫头还没返来。春杏特地让人去府中各处问了问,才有看门的婆子前去返话,说是中午的时候,有个小哥前来找紫烟,那丫头见了人就跟着出府了,说是入夜前返来。
“嬷嬷快起,请坐。”一旁的小丫头早就把春凳送了过来。
中秋过后,妙婵就有点无所事事起来,每日里除了到荣寿堂给老太太存候后,就是查查松香院的账目,或是跟着几位妯娌做些绣活,拉拉家常,趁便说说之前碰到的希奇事。
“费事倒没有,只是老奴感觉她年纪也不小了,却一点也没有下人的模样,每日里蹦蹦跳跳的,又少在夫人面前服侍,长此以往,只怕是于她倒霉。”
紫烟本性活泼,她也不肯拘束于她,又是天生的自来熟,如果之前,整日在府里浪荡也是天然,她也实在找不出甚么话来“经验”她。
紫烟,她如何会惹到田嬷嬷的,不会是这丫头背着她做了甚么功德吧。“紫烟,她如何了,但是给嬷嬷惹了费事?”
“谢夫人犒赏,老婆子辞职了。”
“回世子夫人的话,那小哥说了是朝阳巷的沈家,老婆子见那紫烟女人也是认得的,才放两人出去的。临走时还说要老奴来报个信,说是入夜前返来,老奴一忙就忘了,还望夫人恕罪。”看管角门的婆子一听到世子夫人在找贴身丫头,才想起这件事来,这一下,吓出一身盗汗,从速跑来松香院回禀。
望着早已被绣针刺得千疮百孔的手臂,妙婵疼得泪水都要流下来了,十指连心,前人诚不欺我也。
“哦,对啊,二mm果然是火眼金睛,我如何就看不出来呢。看来,你嫂嫂我真没有做好绣活的命啊,二mm,你说是吗?”一心想推掉绣工的妙婵一有机遇就打起退堂鼓。
“她性子是活泼了点,只是她也不是我家的下人,她自幼就陪在我身边,就如同我的亲mm普通,我想着让她在都城里长长见地,今后再回家去找个好人家。”
也不知老天爷是不是没给妙婵添上这根筋,肖柠用心致志的教了她十几天,她还是没有涓滴长进。深受打击的肖柠也就完整的放弃了,终究能逃脱苦海的妙婵有松了口气。
“哦,既然如此,你就归去吧,今后可不能再象本日普通不记事了。天也黑了,这一百个铜钱,嬷嬷就拿归去打几角酒喝吧。”打一棍子给一颗甜枣的事理妙婵还是明白的。
“田嬷嬷,快请。”田嬷嬷一向都呆在后院的抱厦里养老,她能有甚么要事跟本身商讨?
“老奴见过少夫人。”
“晓得了,你下去吧,如果见到那丫头返来了,就叫她来见我吧。”妙婵挥挥手,全部房间里就只剩下本身一小我。真真是持家不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