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问过是谁家的小哥?”听到这小丫头竟然一声不吭的跟着别人出去了,妙婵天然有些担忧。
朝阳巷沈家,一听到这,妙婵就明白了,这丫头是跟沈御身边的小六子出去了,那她也便能够放一百二十个心了。归正她们两个吃不了大亏。
“哦,本来如此。少夫人仁慈。那老奴也就没甚么说的了,老奴辞职。”田嬷嬷没说甚么就走了,妙婵倒有些不安闲了。
也不知老天爷是不是没给妙婵添上这根筋,肖柠用心致志的教了她十几天,她还是没有涓滴长进。深受打击的肖柠也就完整的放弃了,终究能逃脱苦海的妙婵有松了口气。
“这个,奴婢也是传闻,紫烟mm整日在府里浪荡,和大半个府中的下人都套得上友情,田嬷嬷也是怕她一不谨慎惹了祸才会来奉告少夫人您的。”
“晓得了,你下去吧,如果见到那丫头返来了,就叫她来见我吧。”妙婵挥挥手,全部房间里就只剩下本身一小我。真真是持家不易啊。
中秋过后,妙婵就有点无所事事起来,每日里除了到荣寿堂给老太太存候后,就是查查松香院的账目,或是跟着几位妯娌做些绣活,拉拉家常,趁便说说之前碰到的希奇事。
“回世子夫人的话,那小哥说了是朝阳巷的沈家,老婆子见那紫烟女人也是认得的,才放两人出去的。临走时还说要老奴来报个信,说是入夜前返来,老奴一忙就忘了,还望夫人恕罪。”看管角门的婆子一听到世子夫人在找贴身丫头,才想起这件事来,这一下,吓出一身盗汗,从速跑来松香院回禀。
“谢夫人犒赏,老婆子辞职了。”
“春杏,紫烟那丫头是不是在府里惹甚么祸了?”
“田嬷嬷,快请。”田嬷嬷一向都呆在后院的抱厦里养老,她能有甚么要事跟本身商讨?
“你啊,就会说好听话来逗我高兴。那丫头是甚么样的性子我晓得,你就照实说吧。”
“也不是甚么要事,只是老奴见那紫烟女人性子跳脱……”
“少夫人,田嬷嬷说是有要事求见。”春杏现在是松香院里最得脸的丫头了,夏桃传闻是惹怒了世子,已经调到别处当差去了,当然一等丫头的身份也没有了。
“哦,对啊,二mm果然是火眼金睛,我如何就看不出来呢。看来,你嫂嫂我真没有做好绣活的命啊,二mm,你说是吗?”一心想推掉绣工的妙婵一有机遇就打起退堂鼓。
谁知这一等就比及入夜,这丫头还没返来。春杏特地让人去府中各处问了问,才有看门的婆子前去返话,说是中午的时候,有个小哥前来找紫烟,那丫头见了人就跟着出府了,说是入夜前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