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父,那有奖品吗?”肖祯的话音刚落,奸刁的小六就接上了口。
一时进入轩中,只见雕栏外另放着两张竹案,一个上面设着杯箸酒具,一个上头设着茶筅茶盂各色茶具,那边有两三个丫头煽风炉煮茶,这一边也有几个丫头在煽风炉烫酒呢。廊下还摆着几盆菊花。
“四哥哥,景辉也想吃。”
环首四望,大家已经驾轻就熟的写了起来,只剩下绞尽脑汁的妙婵还是一张白纸,没何如,只得草草的抄了一首前人的诗作,勉强凑成一概。肖祯天然先顺次看各位少爷们,边看边念到:
如同一石激起千层浪,胡氏是调笑,二mm也是用心的,六弟只怕就是真的了。祖母和父亲都笑了起来,手中的碗也移了过来。肖景昀实在有些不美意义起来,本身刚才如何就那么顺手而为了呢。“好好好,等一会儿,我就给你们剥,不过三哥哥,你也要帮我的手才成。”
吃完螃蟹,饮完酒,酒足饭饱,轮着的就是赏花了。
很快就有小厮递上笔墨纸砚上来,妙婵本来觉得,这不过是几位少爷另有未出嫁的女人们的事,没想到她们这三个做媳妇的也要做上一首。作诗行文实在是妙婵的死穴啊,不晓得,写上一首前人的诗作会不会过关呢。
“那我们就跟着老太太您占这个便宜了。”
“四弟,你挑的螃蟹味道那么好,你三嫂我也想尝尝,如何?”胡氏常日就喜好谈笑风生了,现在能找到这个机遇调戏一下肖景昀也不错。
“堂哥儿媳妇的确是满腹经纶,大哥你那部《四书》但是找着好人家了。不过我们家的哥儿都不错,咱家又不消跟士子们斗学问,有这程度就不错了。”
…………
妙婵要水洗了手,站在老太太跟前剥蟹肉,头次天然要让给老太太,老太太道:“我本身掰着刻苦涩,不消人让。你给你公爹烫壶酒畴昔吧。”
没想到“祸从天降”的肖景峰有点发楞,笑道:“为甚么是我?”
“三嫂不是要吃嘛。”肖景昀自发理直气壮,“谁的媳妇谁照顾。”
“今儿个你们这些小辈可要做些好诗出来……”
嗯,这螃蟹的确不错,个大肥美,母蟹蟹黄又多,公蟹蟹膏也足。不过就是剥螃蟹有点困难,妙婵就有点不顺手,一只螃蟹剥到一半,面前的盘子中已经堆满了蟹肉,“我尝着这只螃蟹的味道不错,你也尝尝。”本来是肖景昀帮她剥的。
“嗯,堂哥儿这诗不错,很有陶渊明之风。峰哥儿贵在写实,昀哥儿也比客岁进益多了,不过倒是堂哥儿媳妇拔了头筹,二弟、三弟你们两位感觉呢?”说完,肖祯就把诗稿递给了两位兄弟。
《重阳记事》肖李氏:菊开犹阻雨,蝶意切于人。亦应知暮节,不比惜残春。
听香轩就盖在荷花池中,四周有窗,摆布有曲廊可通,亦是跨水接岸,前面又有盘曲竹桥暗接,荷花固然已经干枯,但远远的小山坡下两棵桂花开的恰好,湖里的水又碧清,坐在河当中亭子上闻着浓浓桂花香,饮着梨斑白,享用之至。
乔氏听到老太太赞美,天然心中也欢畅不已,“做媳妇的可不敢居功,这体例可都是昀哥媳妇想出来的,媳妇也就是帮着筹措一下罢了。”
世人上了竹桥,妙婵忙上来搀着肖母,口里说:“老祖宗尽管迈大步走,不相干的,这竹子桥端方是咯吱咯喳的,不过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