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不管是谁夺了魁首,大伯父就把书房收藏的朱大儒亲身讲明的《四书》送给他。”朱大儒亲身讲明的《四书》,世上独此一套,别无分店,贵重至极。
“好好,你们婆媳俩都不居功,那我老太太的银子也就省了。今儿个可真是得了大便宜了。”
《重阳记事》肖柠:野人迷节候,端坐隔灰尘。忽见黄花吐,方知素节回。映岩千段发,临浦万株开。香气徒盈把,无人送酒来。
听香轩就盖在荷花池中,四周有窗,摆布有曲廊可通,亦是跨水接岸,前面又有盘曲竹桥暗接,荷花固然已经干枯,但远远的小山坡下两棵桂花开的恰好,湖里的水又碧清,坐在河当中亭子上闻着浓浓桂花香,饮着梨斑白,享用之至。
世人上了竹桥,妙婵忙上来搀着肖母,口里说:“老祖宗尽管迈大步走,不相干的,这竹子桥端方是咯吱咯喳的,不过不碍事。”
《重阳记事》肖王氏:玉烛降寒露,我皇歌古风。重阳德泽展,万国欢娱同。绮陌拥行骑,香尘凝晓空。神都自蔼蔼,佳气助葱葱。律吕阴阳畅,景光六合通。徒然被鸿霈,无以报玄功。
“哈哈哈。”
…………
“四弟,你挑的螃蟹味道那么好,你三嫂我也想尝尝,如何?”胡氏常日就喜好谈笑风生了,现在能找到这个机遇调戏一下肖景昀也不错。
一时进入轩中,只见雕栏外另放着两张竹案,一个上面设着杯箸酒具,一个上头设着茶筅茶盂各色茶具,那边有两三个丫头煽风炉煮茶,这一边也有几个丫头在煽风炉烫酒呢。廊下还摆着几盆菊花。
“堂哥儿媳妇的确是满腹经纶,大哥你那部《四书》但是找着好人家了。不过我们家的哥儿都不错,咱家又不消跟士子们斗学问,有这程度就不错了。”
很快就有小厮递上笔墨纸砚上来,妙婵本来觉得,这不过是几位少爷另有未出嫁的女人们的事,没想到她们这三个做媳妇的也要做上一首。作诗行文实在是妙婵的死穴啊,不晓得,写上一首前人的诗作会不会过关呢。
“嗯,堂哥儿这诗不错,很有陶渊明之风。峰哥儿贵在写实,昀哥儿也比客岁进益多了,不过倒是堂哥儿媳妇拔了头筹,二弟、三弟你们两位感觉呢?”说完,肖祯就把诗稿递给了两位兄弟。
吃完螃蟹,饮完酒,酒足饭饱,轮着的就是赏花了。
妙婵要水洗了手,站在老太太跟前剥蟹肉,头次天然要让给老太太,老太太道:“我本身掰着刻苦涩,不消人让。你给你公爹烫壶酒畴昔吧。”
“今儿个你们这些小辈可要做些好诗出来……”
没想到“祸从天降”的肖景峰有点发楞,笑道:“为甚么是我?”
肖母喜得忙问道:“这茶酒想的殷勤,且是处所,东西都洁净又便宜。”
“三嫂不是要吃嘛。”肖景昀自发理直气壮,“谁的媳妇谁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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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部《四书》就赐给堂哥儿媳妇吧。”
“我们昀哥儿也晓得疼本身媳妇了,果然是长大了。嗯嗯,昀哥媳妇公然御夫有术。”刚闷着头吃蟹肉的妙婵听到老祖宗的“调戏”脸不自发的红了。这关她哪门子事哦,她只想好好的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