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被用力压迫时的些微痛感使得呆若木鸡的妙婵终究有了点反应,另有那肆意在口中浪荡的舌头,妙婵禁不住皱了皱眉。固然早就有了心机筹办,妙婵也能接管肖景昀此时的行动,只是本日真的不是个好日子。
“如何莫非你不想?这莫非不是你这个臭丫头梦寐以求的吗?”本就是鼓着一口气才从书房走到寝室的肖景昀差点有点泄气了,嘴里就有点口不择言起来。
今儿个也不知如何了,先是昔日里都不爱理睬本身的肖家妯娌姑嫂主动聘请本身前去赏荷,然后前几日搬去书房的自家夫婿竟然肝火冲冲的突入房内,又挥手屏退了下人,完整就是一副发兵问罪的模样。紫烟下去了那担忧的眼神妙婵可没健忘,只但愿这小丫头不要做出甚么傻事就好。至于面前的肖大世子,妙婵自问嫁入府中一月,自以为规行矩步,决无做过冒犯家规的事情,天然也就没将他的肝火放在心上,不过就是些鸡蛋里挑骨头的小事罢了。
“李妙婵,我们现在就圆房。”
真好,这张小嘴终究不再说出那些讨人厌的话语了。四唇相触,景昀只停了一停,便伸开嘴,包裹住妙婵柔滑的唇瓣用力厮磨。他含着她的唇,伸出舌尖沿着双唇的表面来回勾扫,枯燥的唇被唾液浸润***咀嚼起来软弹滑美,的确是人间甘旨。嘴唇都这么好了,嘴里应当更加好吧,舌头轻巧的就探进了口腔里。
听到肖景昀站在本身面前大声的说出这句话,刚端着茶杯的李妙婵嘴里还没来得及吞下的茶水“噗”的一声喷了出来,还不谨慎呛到了喉咙。自从她会喝水起就再也没有如许过了吧,她光辉贤明的十六年光阴就如许毁于一旦。
可那臭丫头一点都不识相,竟然敢给他在结婚前就赎了十二个花魁给他做小妾,让他成为了全部都城最大的笑柄。李妙婵倒好,得了个贤能淑德的好名声,而他呢,则被父亲按在长凳上狠狠的打了二十大板。之前的他但是连个巴掌都没挨过的肖家“宝玉”。为了出这口恶气,也是为了给阿谁臭丫头一点色彩看看,新婚之夜,他就是用心把本身灌醉,诚恳不想圆房的。
家里长辈个个都说要他好都雅待本身媳妇,哼,不就是说要本身跟李妙婵圆房吗?圆房就圆房,归正也不是甚么大事,是个男人都会有这一关的,实在贰心底也是想圆房的,也不晓得那李妙婵是不是也跟梦里一样夸姣娇羞。在梦里,他但是亲手一件件地将李妙婵的衣服剥了下来,就像剥荔枝一样,那味道也跟荔枝一样令人回味。
哪晓得肖景昀竟然开口就吐出了“李妙婵,我们今晚就圆房”这句话,真是三魂吓走了两魄。
“甚么不爽,我可不想听。”刚闻到那熟谙的香味的肖景昀表情但是好得很,现在他想做的就跟梦里做的一样,亲亲这张樱桃小嘴,尝尝那甜美的滋味,再摸摸那柔白细致的身子。他是那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那张樱桃小嘴还在那说个不断,真烦,把它堵上好了,嗯,嘴唇真嫩,真香,好吃,真好吃。妙婵只感觉脑筋里一片空缺,好像一夜风雪以后的千里荒漠,寂寂杳杳,茫茫渺渺,呆若木鸡,满身都生硬起来,那里还顾得上说话。
“不是,能为夫家传宗接代天然是妙婵的福分,只是今晚真的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