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能为夫家传宗接代天然是妙婵的福分,只是今晚真的不可。”
“甚么不爽,我可不想听。”刚闻到那熟谙的香味的肖景昀表情但是好得很,现在他想做的就跟梦里做的一样,亲亲这张樱桃小嘴,尝尝那甜美的滋味,再摸摸那柔白细致的身子。他是那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那张樱桃小嘴还在那说个不断,真烦,把它堵上好了,嗯,嘴唇真嫩,真香,好吃,真好吃。妙婵只感觉脑筋里一片空缺,好像一夜风雪以后的千里荒漠,寂寂杳杳,茫茫渺渺,呆若木鸡,满身都生硬起来,那里还顾得上说话。
家里长辈个个都说要他好都雅待本身媳妇,哼,不就是说要本身跟李妙婵圆房吗?圆房就圆房,归正也不是甚么大事,是个男人都会有这一关的,实在贰心底也是想圆房的,也不晓得那李妙婵是不是也跟梦里一样夸姣娇羞。在梦里,他但是亲手一件件地将李妙婵的衣服剥了下来,就像剥荔枝一样,那味道也跟荔枝一样令人回味。
一把把自家娘子扑到床上,头已经碰到了那一头稠密的秀发中,鼻子用力一嗅,真好,还是那股熟谙的茉莉香味,真好闻,好想就如许沉迷下去。
好不轻易得了出府与昔日那班情投意合的朋友相聚,竟然没有一丝兴趣,就如许扔下世人拂袖而去,之前的肖景昀但是向来没有过的。固然他是镇国公府的世子,全部都城都找不到再比他身份崇高的人了,但杰出的教养必定了本身是个重视礼节的翩翩公子。没想到本身竟然被几句调笑破了功,刚回到府中,又碰到了方才措置朝政返来的父亲,这下好了,又挨了好一顿骂。自从在太长公主府里碰到李妙婵后,他肖景昀就没有一天顺心的。
真好,这张小嘴终究不再说出那些讨人厌的话语了。四唇相触,景昀只停了一停,便伸开嘴,包裹住妙婵柔滑的唇瓣用力厮磨。他含着她的唇,伸出舌尖沿着双唇的表面来回勾扫,枯燥的唇被唾液浸润***咀嚼起来软弹滑美,的确是人间甘旨。嘴唇都这么好了,嘴里应当更加好吧,舌头轻巧的就探进了口腔里。
可那臭丫头一点都不识相,竟然敢给他在结婚前就赎了十二个花魁给他做小妾,让他成为了全部都城最大的笑柄。李妙婵倒好,得了个贤能淑德的好名声,而他呢,则被父亲按在长凳上狠狠的打了二十大板。之前的他但是连个巴掌都没挨过的肖家“宝玉”。为了出这口恶气,也是为了给阿谁臭丫头一点色彩看看,新婚之夜,他就是用心把本身灌醉,诚恳不想圆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