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忙着说话,肖景昀和一群兄弟姐妹就忙着去夹菜,一刹时,整碟的烤羊肉就被一扫而光,幸亏外头又递进了一盘子。一整桌的菜,肖景昀除了好吃两个字外就是好吃,现在他完整不晓得有甚么词汇来描述这一大桌美食了。羊肉新奇有劲道,萝卜汤鲜美非常,喝上一口羊肉萝卜汤,嚼上几片羊肉片,再吃上几根青菜,他差点就把舌头吞了下去。对于本身的吃相,他第一时候就想到了狼吞虎咽这四个字。常日的教养完整被抛到了脑后,刚有点不美意义的肖景昀想缓缓的咀嚼一番,昂首一望四周,桌上的菜已经没有了,世人都是埋头苦吃,他还瞥见了最小的六弟乃至舔了舔碗底。羊肉片已经吃过三盘了,桌上其他的饭菜也吃得七七八八,可谁都觉对劲犹未尽,肚子里仿佛还是空空如也。
“哈哈,不是府里的厨子做的,是你儿媳妇,恰好你这个公爹也来尝尝这个羊肉,味道可真不普通。你们两个叔父也尝尝侄媳妇的技术。”
长长的饭桌上,碗筷已经摆得整整齐齐。待主子们一坐定,仆妇们就陆连续续的将妙婵和厨娘们繁忙了一个下午的菜色端了上来。今儿个可谓是全羊宴,羊肚、羊肝、羊心制成的八个冷盘摆在核心,羊肉片、鱼羊双鲜,羊肉萝卜汤,另有几个时节蔬菜,摆盘精彩,香气袭人。
五姐儿仿佛也想上前,只是她仿佛有些惊骇肖祯,只好悄悄的呆在一旁,悄悄的舔着本身的手指。
老太太夹了一片羊肉片,悄悄地闻了一闻,才把羊肉放到了口中,没多一会儿,脸上就暴露了难以置信的神情,又赶紧将碗中剩下的羊肉片送到口中,细细一嚼,“昀哥媳妇,你这羊肉是如何做的,老太太我这六七十年来可从没尝过这么好吃的羊肉了。这薄薄的一片,我还觉得没甚么嚼头呢,哪曾想,又有嚼劲又有味头,一点都不像是常日里吃过的羊肉。”
“回老太太,国公爷和两位叔叔说是在书房有朝事要商讨,早就叮咛过在书房用晚膳的。”还没坐稳身子的乔氏忙起家答道。
“爹爹,爹爹,那羊肉可好吃了,小六我方才吃了两碗饭都没吃饱呢。”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再吃的六少爷肖景辉已经扑到了本身父亲的脚下,水汪汪的大眼睛就如许无辜的望着本身的父亲,就盼着父亲能同意他再吃上一些羊肉片,哪怕一块也好。
“好,我们几个但是老远就闻到这股香味了,想必味道也是不错的,但是托母亲的福了,竟能尝到昀哥媳妇的技术。”
听到这句话,世人的眼睛终究从那碟羊肉移到了羊身上,这下赞叹声、惊奇声不断于耳。
“对啊,你们看,那羊身上还能见到血丝呢,你们瞧瞧啊。”早就有口快的丫环嚷了出来。小小的紫烟脸上也充满了得意的神情。老太太乃至都走到了火堆旁,最小的栩儿更是睁大了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面前的这匹羊。最奸刁拆台的六少爷辉哥儿更是凑到妙婵身边,仔细心细的瞧着盘子里的羊肉,再回过甚去看看火堆里的黄羊。
少顷,府里的三位顶梁柱就走了出去。镇国公肖祯面色黎黑带着安康的红润,穿一身淡青色色道袍,袍摆绣了茶青色不老松,腰间束着墨玉带,头发戴了紫玉冠,鬓边还偶尔可见几根白发,神情倒看上去比平常轻松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