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帝立时慌了手脚,直接将烛台拔起来,只听“嘎巴”一声脆响,那庞大的龙床便从中间一分为二,本来除了铜镜处,这龙床下另有一条密道,直接通往地宫的正中心。
三人回到小院时,灵翰霆和古灵儿早已烹好茗茶等待,但见灵珑被墨连玦背了返来,赶紧迎了上来,“珑儿,如何,可有碍?”
灵珑蹭着墨连玦刻薄的背,朝着古灵儿奸刁道,“嘻,娘亲,珑儿身子无碍。只本日懒怠,用心让墨连玦背我返来。”
介修心疼地凝眉,却故作欢畅地调侃道,“都是被求亲的人了,怎的还敢向师父撒娇,细心靖王爷的眼刀子,倒要将为师戳成那筛箩了。”
墨连玦侧身回礼,三人举杯痛饮,细细策划着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人救出来。
墨连玦惊奇于隐世家属竟有很多族人暗藏在京都,倒是赶紧开口道,“长辈在渭芒山四周倒有一处别院,那别院依山傍水,非常合适涵养。”
血祭之阵设在地宫,破阵必定也需求进上天宫内。何如那铜镜关联甚大,谨慎起见,天然不能从铜镜入内,便要找寻其他的入口。墨连玦一向在派人查探密室的入口,绕来绕去,终究在东郊渭芒山的山脊处,发明一个被荒草、枯枝埋葬的入口。
灵珑少不得拍打着身上的泥土,何如那般的白衣白裙,实在没法挽救。她不满地抬眸,却见介修和墨连玦赫但是立,身上的衣袍倒似新穿在身上般,不染纤尘,顿觉憋闷,倒弃了两人,背着小手率先朝前迈进。
那老者闭着眼睛狠恶地颤抖,那附在膝头的大掌指节泛白,仿佛在尽力复苏过来,但是终究还是规复了安静。
内息丸很有助益,待介修安插完阵法时,灵珑已经规复了些许力量。
墨连玦凝眉不满,瞟了介修一眼,抓起灵珑的小手,跨步朝着入口处而去。
灵珑得了阿生传来的动静,带着介修来到渭芒山,但见墨连玦批示颜鹤和颜松发掘入口,忙迎了上去,仰着小脸笑道,“墨连玦,我们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