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朱紫不答反问道,“这棋但是mm布的?”
灵珑讶然,她好轻易设想的残局,未曾想过竟被梅朱紫一眼看破。
“既不是躲我,不若一起赏花吧。”太子挑眉轻笑,踏步朝着花圃而去。
梅朱紫冷哼一声,戳着灵珑的额头嗤笑道,“mm,姐姐是宠妃。”
“可说了甚么?”
宠妃,不必太聪明,美艳便好。深藏不露的启事,言尽于此。
梅朱紫傲岸挑眉,无趣地撇嘴道,“到处见人奴颜媚色,好轻易到mm这里躲躲平静,mm这是拿话挤兑我呢?”
那熏香里除了阿芙蓉另有米囊,乾帝镇静难耐,草草将奏章唆使完,到底还是摸到了忘忧宫里。
午后,灵珑在凉亭里画着红霞灿照之景,方搁置笔墨,便见石案旁多了一袭纤柔的身影,正撑着下巴打量那棋局。
梅朱紫将半裸的衣衫穿戴好,抚上乾帝的肩头安抚道,“皇上,您定然是疲累了。不若媚儿先归去,明日再来看您。”
灵珑娇俏道,“且随你。本夫子交战上百场,旁人多是十几子,几十子,只朱紫这处不过戋戋两个子。朱紫不玩,本夫子倒放心了,若然他日输给朱紫,岂不白瞎了我这夫子的名声。”
乾帝草草点头,捧着汤膳边吹边喝,梅朱紫复填了一碗,拿着汤勺缓缓搅拌,一双眼睛,却娇嗔地睨着乾帝。
灵珑忙屈膝施礼道,“恭送朱紫。”
这一夜贪欢后,乾帝委靡不振,除了忘忧宫的汤膳,旁的吃食,竟垂垂地失了兴趣。
少时,梅朱紫终究莲步轻移的踏入了乾清宫。
灵珑鼻尖轻哼,乾帝既思疑她懂阵法,又岂会放过丞相府。何况她被指派为棋艺夫子已稀有日,既没有安排讲课,也不准她随便出宫。不像封赏,倒似找了个名头将她困在宫中。
灵珑撇嘴轻笑道,“朱紫只怕日夜不得安枕了。”
灵珑细细赏着花儿朵儿,太子却将视野流连在灵珑不施粉黛的小脸上。十三岁了,出落得更加诱人了。他想起那日在西岚宫,灵珑穿戴粉色衣裙,清楚那样浅淡,却将满场的女子皆比了下去。
乾帝用舌尖舔了舔梅朱紫的手指,梅朱紫惊吓地收回,捂着胸口娇嗔道,“皇上,您吓着媚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