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言书长年握手术刀的手指拂去模型上的灰尘,拎起一架直升机掂掂分量,抬头不晓得跟谁说话:“我那儿腾了个处所,你这个送我了啊,甭吝啬,转头你要甚么我也给你。”
宁国禄坐在那儿背后跟插了钢钎似的笔挺,他也推开碗,语气发沉:“那我还能如何样?莫非仗着他老子是宁国禄就能不履行任务?甲士的本性就是从命!”
当时候姥爷还在,身材健朗得很,跟姥姥一人一边坐孙子身边,桌上摆着一盘红彤彤鲜滋滋的大虾,二老不动声色吃了顿饭,数了数,期间宁言书含着饭朝那盘虾瞧了三次。
话音一落,静悄悄的,没人理睬他。
枪,一比一仿真,拿在手上一丝分量都不差;刀,长的短的最小的能折进手指缝里叫人看不出来;军刺,单刺双刺血槽锋利冰冷;另有很多用枪弹壳粘的模型,粘这个的人手真巧,坦克、装甲车、武直、无人战役机,没有能难倒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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