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蒙和马从戎说好了,周末这两天他镇上的店面开着,山上的枇杷先供应店面,从下个礼拜一开端,每天给极味楼供应五十斤枇杷,开端这段时候先卖卖看,今后看环境再调剂。
因为不消考虑运输题目,罗蒙和肖树林天然就拣那些充足成熟的枇杷果摘,铺在箩筐里,黄橙橙的一片,一颗颗圆滚滚的枇杷果带着露水飘着果香,就算是在盛产枇杷的东南某省,罗蒙家如许的枇杷也能算是上品。
“一把番薯叶卖五块钱,还说是批发价,你这后生是不是有点不实诚啊?”一个直性子的老头当场就向罗蒙发难了。
“他们家这个茼蒿菜怪香,我也买一点尝尝,亏损也就一回么。”
“诶!你喊谁老迈爷呢?你本年多大啊?我看也没比我小几岁!”老头一听肖老迈管他喊老迈爷,也不乐意了。
他们俩干活都很利落,卡擦卡擦不断地下剪子,等带去的几个箩筐都装满的时候,时候才刚到六点半。
既然是要拿去卖,天然就欠仿佛平时自家吃的时候那样一片一片从枝条上摘了,罗蒙和肖树林直接上剪子,趁便就当是修剪树形了,去掉一些弱枝和较着密度太高的枝条,另有改正一下一些长歪了的枸杞树。
“太爷,先买一斤枇杷给我吃吧。”那小娃娃钻进人群,很快就找到胡老头了。
礼拜六这天凌晨,罗蒙和肖树林天不亮就起床了,两人漱洗结束,拿了两把剪子,搬了一把凳子,各种背着一个箩筐就去了枇杷林。
“说啥啊?”罗蒙问他。
“五十九,咋了,还没到六十呢,管你喊一声大爷那是敬老。”肖老迈大言不惭地说道,这老头仿佛这辈子都过不了六十那一关了。
“没错,就是他,上回我还在红凤店里见过他呢,大早上的,开个三轮车畴昔运早餐。”
“就杀只鸡,能费多少事?到时候咱俩再喝一杯,年前这小子给酿的阿谁枸杞酒,我还剩下半坛子呢。”罗老夫也说话了。
“哎,不说这个不说这个,这个枸杞叶怪嫩的哈!”
“前阵子胡群峰就给他爸弄了点,老爷子说吃着可好了,到处跟人夸,说自家儿子多本领多孝敬。”
“是牛王庄的啊?”阿谁阿姨又问。
“嘿,没错。”罗蒙指了指自家店面的招牌对她说道:“那上面写着呢,咱水牛镇才多大处所,放心买吧,假不了。”
这会儿,又有一些颠末他们店面的家庭妇女以及老头老太太,传闻是在卖牛王庄的枸杞叶子,也都围过来瞧热烈。因为枸杞叶一斤卖十五块,大多人也都能接管,就如许,店里渐渐就热烈了起来。
“尝吧,一个三块。”罗蒙伸手从中间抽了一个塑料袋,把手里的一把枸杞叶子装了袋,肖树林则坐在一旁抱着箩筐收钱找钱,肖老迈在店里进收支出,看到哪儿的货少了,就给补点,时不时和这个阿谁的说两句闲话,爆出几声大笑,表情仿佛很不错的模样。
“行啊,一个三块。”罗蒙摆摆手,表示他尝吧。
“嘘!!!那老头看到没有?就是肖老迈。”
“嘿你这老迈爷,如何说话呢,咱是志愿买卖,你如果感觉值当,五块钱一把买走,如果感觉不值当,出门左拐去菜市场,埋汰人弄啥呀?”罗蒙还没说话,肖老迈就先跳脚了,这是他半个儿子啊,他本身说说也就得了,能给外人随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