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如果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结婚把,娘家就是娘家,婆家就是婆家,清清楚楚的,现在倒好,他们这两边都是儿子,有些事情吧,还真不好整。
“嗨,杀甚么鸡啊,费那事。”肖老迈赶紧道。
“如何这么晚?”肖老迈抱怨道。
这些白叟干活非常详确,就拿那些番薯藤来讲吧,白叟们摘返来的番薯藤,绝对不带老藤不带顶芽,全都是又肥又嫩的新枝,每一个枝条都是二十厘米摆布是非,带着水嫩嫩的叶子,那碧绿的枝条只比铅笔略细些,用手一折,“啪”一声脆响就能断成两截。
罗蒙和肖树林都不急着用饭,两人把装满了枇杷果的两只箩筐放在路边,一会儿陈管事或者边雄师他们会骑三轮车过来收白叟们摘好的菜,到时候看到这两个箩筐就会趁便收归去了,一起在牛王庄上事情糊口这么久,这些事不消说,已经成为一种默契了。
这会儿,又有一些颠末他们店面的家庭妇女以及老头老太太,传闻是在卖牛王庄的枸杞叶子,也都围过来瞧热烈。因为枸杞叶一斤卖十五块,大多人也都能接管,就如许,店里渐渐就热烈了起来。
“嘿你这老迈爷,如何说话呢,咱是志愿买卖,你如果感觉值当,五块钱一把买走,如果感觉不值当,出门左拐去菜市场,埋汰人弄啥呀?”罗蒙还没说话,肖老迈就先跳脚了,这是他半个儿子啊,他本身说说也就得了,能给外人随便说?
“婶子她们如何没来?”
“一把番薯叶卖五块钱,还说是批发价,你这后生是不是有点不实诚啊?”一个直性子的老头当场就向罗蒙发难了。
“明天就先剪这么多吧,剩下的今后再渐渐剪。”估计把这片枸杞林全数修剪过一遍的话,也够他们店里卖几天枸杞叶的了。
“说啥啊?”罗蒙问他。
“啥?限购?”在他们水牛镇上,可没传闻过买菜还搞限购的。
“他们家这个茼蒿菜怪香,我也买一点尝尝,亏损也就一回么。”
“吃了,这都几点了。”肖老迈哼哼。
“那方才阿谁不就是肖树林?”
“诶,他就是罗蒙吧?”罗蒙在水牛镇的名誉虽大,但是因为他一向窝在牛王庄,晓得他长甚么样的人倒也不太多。
没一会儿,等着这个阿姨挑完,他们三人也已经快手快脚地把这些蔬菜都归置好了,肖树林把车开去不远处的巷子口停好。
他们俩干活都很利落,卡擦卡擦不断地下剪子,等带去的几个箩筐都装满的时候,时候才刚到六点半。
这回畴昔,罗蒙还筹算上李海梁他们家看看,看这小两口啥时候才气给他交上租子,他们野生上鸽子的时候也不短了。
礼拜六这天凌晨,罗蒙和肖树林天不亮就起床了,两人漱洗结束,拿了两把剪子,搬了一把凳子,各种背着一个箩筐就去了枇杷林。
“诶,吃过牛王庄的枇杷吗?啥?没吃过?那枸杞叶呢?也没吃过?番薯藤总吃过吧?算了,你已经OUT了。”
“你用饭没有啊?”肖树林问他老子。
颠末一个礼拜的积累,山上成熟的枇杷已经有很多了,罗蒙他们也不筹算多摘。他们这个处所很少有人种枇杷的,就算有人种,也都种得不如何好,如果从南边运过来,那代价也不低,并且为了便利运输,枇杷常常没有达到充足的成熟度就采摘下来,如此一来,吃着天然就差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