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红兵点头:“太火爆了,的确是疯抢,一些紧俏商品,不要说我们如许的处所物质公司,就连一些省级大站都拿不到多少货。我看了几天,临时无从动手。”
将客户跑完后,赵红兵又回到了订货会场,察看这两天的环境,公然,情势有变,订货会从第三天开端,一扫前两天低迷的成交氛围,每日都是爆量买卖,并且大部分货色代价节节降低。
赵红兵说:“刚从会展出来,趁便看看王科长。”
潮州老板姓林,说话很痛快,当场点头,只要赵红兵能搞出货色,他直接以订货会市场价的上浮百分之十代价收货,并且是有多少要多少。
王科长见到他,一点不料外,仿佛早晓得他的来意,笑呵呵道:“小赵来了,好,省的我派人去找你。”
他的客户就是狗哥帮手汇集的那些信息。
林老板公然是一名夺目的买卖人,信赖他必然每天把握订货会的环境,从火爆的成交量推断货色代价还会暴涨。
赵红兵的第一笔买卖已经很明白,就是做倒爷,从国营五交化公司拿出货来,然后加价卖给下家。
不过赵红兵已经胜利了一半,最困难的拿货题目即将处理,接下来就是寻觅下家。
和如许的买卖人做买卖,有好有坏,坏的方面是对方太夺目,你如果不敷夺目,能够会斗不过对方,吃了暗亏;好的方面很多事不需求弯弯绕绕,一点就透,只要对方感觉无益可图,买卖做起来很痛快。
“您说!”
赵红兵安抚了大国,说已经有体例,买卖顿时就要做成,然后带着大国去跑客户。
王科长顿了顿,说道:“第一个原则,信赖赵科和你讲过,那就是站里固然有一些打算内目标,但是这些是不成能给你的。”
王科长说:“订货会开了几天,有甚么收成?”
是以,赵红兵想了想问道:“王科,你看能给我们多少货?”
这些企业拿货困难,拿货代价也常常比较高,赵红兵想赚取快速利润,找这些人准没错。
赵红兵心底有些绝望,说实话,他来之前是有过如许的动机,眼下商品火爆,特别是和百姓糊口息息相干的那类货色,那真是每天一个价,傻子都晓得好卖,能赚大钱,他也想过弄一批出来好好赚一笔,可看伯父和王科长的意义,这些东西他想都不要想,底子没门。
王科长拿一脸笑意的赵红兵没体例,苦笑道:“这些东西也不能说不紧,天下几十个省市的二级大站都等着从海城堆栈拿货,你小子觉得还能剩下渣吗?如许吧,圆钉圆丝、螺栓螺母、五金东西、另有油漆、涂料、天那水,甚么的能够给你批点,但是电线、开关、日光灯、灯胆之类就没有了,这些是真紧。”
王科长指着赵红兵笑:“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费心。你也晓得现在是甚么情势,不要说我和赵科没如许的权力,连站里的带领都不敢等闲承诺,刘书记那边每天不知要收到多少上面的批条,那些都是大带领,可刘书记还得想体例推,不推不可啊,要个个应诺,就是把全部五交化公司卖了都不敷。以是,凡此类东西你就别想了。”
赵红兵说:“我明白,我懂王科的意义,第二个原则我猜一下,是不是那些紧俏商品也没法批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