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两人又闲谈了一会,赵红兵告别分开,他出来后,先去了罗抗美的办公室,借用那边的座机给林老板的办事处打了个电话,因为人多嘴杂,电话里也不好细说,只问到林老板还在,赵红兵让林老板等他一下,他顿时畴昔详谈。
赵红兵心中缓慢计算大抵的利润空间,感觉差未几了,因而不再胶葛,笑道:“还是王科够朋友,您的好我记在内心了,就这么说定,您老再给我合计一下如何操纵,我待会联络一下我们公司的客户,详细敲定需求的货色。”
赵红兵灵敏发觉王科长的语气有松动,摸索道:“您看如许行不可,我与西安站的齐科长熟谙,如果获得他的同意,能不能给西安站拨一点,我们再从西安站拿货。”
赵红兵并不为所动,说道:“看来林总的买卖确切挺大,但发卖额毕竟不划一现金流,我实话实说,这一次我们的条约量会比较大,如果林总资金有困难,能够提早说,我们将会同时引入其他几位有气力的买卖火伴,共同吃下这批货。”
林老板终究大喜,镇静地一下站起来,说道:“赵经理的话当真?”
王科长看他几百万的买卖仿佛很轻松的模样,不放心道:“先说好,必然要给江城站打来货款,这边才气发货,不见钱这笔买卖就算黄了。”
林总感遭到了赵红兵的果断,这更让贰内心没底,毕竟他不清楚赵红兵手里到底另有多少客户,是以想了想,主动说道:“20个点,条约价上浮20个点,再多恕我真的没法接管。”
林老板松了口气,才发明大汗淋漓,如同打了一场恶战,他不放心肠再次与赵红兵肯定:“赵经理,必须是两百万货,我们说好了,不能半途忏悔转给别人。”
王科长笑骂:“嘴巴会说,别到时候拿毒酒服侍老头子。行了,我晓得你的情意,就拿我和赵科的友情,也不能随便对付你。我是这么考虑的,货能够给你多点,但不能走海城公司的条约,我和江城站的白科长干系很熟,明天打个号召,以江城站的名义多订一部分,这一部分超额是海城站给你的,你到时候给江城站留几点利润,然后将货提走,如许和海城站没有直接干系,不那么招人非议。”
赵红兵道:“担忧甚么,人家私家老板都放心先将钱打给你们,你还担忧被骗?不过也是,响铛铛的国营大单位,招牌还是很亮的,又赶上物价飞涨,不要说先打钱,你们现在如果宣布,随便谁都能够来订货,估计排着队打钱的人能从这里排到黄浦江。”
赵红兵上一世也是爱茶之人,不过平时喝惯的是绿茶,对工夫茶倒是甚少体味。喝了一口,感觉入口有些苦涩,回味非常苦涩。赵红兵自嘲道:“在本地都是喝一些绿茶,对工夫茶我是门外汉。”
说到底,买卖成不成,还要看代价,究竟上林老板跑了几天订货会天然不是有钱买不到货,而只是代价谈不拢,或者是货量太少,赵红兵一脱手就是两百万,货源是没有题目了,就不晓得代价如何。
林老板脸上又多了一丝忧色,看似漫不经意隧道:“能够赵经理还不清楚,我们昌隆贸易在深市是一家非常有气力的公司,特别是五金建材发卖,本年的发卖额至今为止已经差未几有一千五百万,年底冲破两千万绝对没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