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才是最肥那块肉,但想想司州别的六郡现在人丁也不算少,能得曹操先脱手吸引邓季仇恨,袁绍便先迷醉了。
得袁绍同意,刘晔自归去。
凭甚么?
大胜之时的这一次叛变。终究让袁绍完整起火。
除别的,张燕需求并州稳定,各部则想持续掳掠。
倒是沮授冷声道:“曹公伺奉天子、讨逆皆幸苦,我家将军亦不贪婪,得取河内、河东两郡足矣,余者当予曹公才是!”
刘晔见礼:“某何人也?岂敢妄言开罪于大将军!只求贵军先拔上党之庞真,陈兵于司州境外分邓季兵马,我家主公便出兵讨逆!”
袁绍已下决定,沮授只好住嘴止住。
见袁绍不语,刘晔笑道:“非我家贪婪,只军不成轻出,司州之地大将军任赐一郡足矣!”
当局面突然窜改后,张燕立自家基业的心机过于火急,或许也急着证明自家不比邓季差,忽视了不招人待见的贼人身份,信赖以至心待人,并州豪族也能至心待他,终究走进死局去。
许攸少年时,与袁绍、曹操皆为老友。
若真斩杀掉这几位,自家成了甚么?今后另有谁敢来投奔?曹操天然不会服从,不过也得想体例化解本初之怒,郭图走后,急聚众文臣来相议。
“非也!”刘晔顿时点头:“大将军叔子前已受天子封司州刺史,此战为我军助贵公子取司州,岂可主客倒置?”
汗青上的官渡之战前夕。曹操固然已具有司隶大部分地区,但多年战乱下来,这些地区都荒凉得很,关中更加混乱,计谋意义并不大,还得分兵去驻守,钟繇这一期间被任命为司隶校尉,就是为安定防地。
郭嘉尚嫌说得不敷,又道:“邓慕安虽为民贼,实得治下民气,又占天时之便,军且精,民亦悍。我等与袁绍合力,即便得天时战而胜之,亦难肃除,邓季尚可退往关中、西凉徐图后计!然此战不得不可,万不成再予当光阴养息。若得胜,我家取河南,便当逞强,仰河与函谷、汜水二关自守,厥后或坐观邓季袁绍争斗,或往讨刘备、刘表,皆可进退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