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州大战不成制止,凉州情势骤紧,驻军懦夫县的七校尉俱奉令防备麴义兵马,不再外出剿贼、羌氐。
对方施完礼,并不出声,径直就走过来,双手将一封手札呈上。
庞德难甘心:“某方自县衙出,未见田伯玉有何异状!”
自家校尉又不得胜,几名老兵痞顿时在旁起哄闹腾,阎行尚未回过气,也懒得理睬他们。
对着他临死的不甘目光,阎行嘲笑道:“昔日某为韩公部下,自为韩公搏命尽忠;今已归邓公,亦当为邓公搏命尽忠!不然难道几次小人?”
直到力尽,两边同时放手退开,各一屁股坐到地上喘粗气,阎行以一敌二并不占上风。
有亲卫接过,转呈给庞德,那人再施一礼,无声地去了。
身边有亲卫轻声呼喊,将他惊醒过来。
他的坐骑满身纯白,高大神骏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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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有三校尉生叛意,虽提早晓得,情势仍为不妙,其等猝起发难便在彻夜,再迟误不得。
“校尉!校尉!”
和公孙瓒、张白骑一样,庞德也独爱红色战马,受邓季收编后,校尉一级将领都有好马赐下,他从中又先挑了匹白马,就是现在这匹坐骑。
马蹄踩在干土上。“踏踏”作响。任由坐骑随步队缓行。马背上的庞德不体贴周边风景,他在尽力思虑一些事情。
神奥秘秘的让庞德很不解,只是他最服马腾,马超毕竟为其宗子,皱眉想想,还是勒转马头,改道行向另一个处所。
氛围不大对,庞德顺顺腰上剑柄,带沉迷惑随老仆到后院一间密室中。
待得两下大帐中见面,喝退摆布,阎行问:“韩公兵败时,足下当陪侍摆布,今如何至此?”
只是阎行营中调集军士的牛角号一响,叛者便晓得事情已败露,马超、庞德营中喊杀声顿时响起。(未完待续。。)
阎行眼睛轻眯起,思考半晌,方缓答道:“懦夫县有七校人马,某只得一校,且卒兵尚多不能用,便愿助韩公,恐亦抵不得甚事!”
那送信的老仆正在院子中等候,待庞德入内,还是不吭声,只在前面引着路,直今后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