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中乃是叔父做族长，两位兄长尚做不得主哩！”焦沁扭扭身子，又道：“二兄向来对我好，求他不难；大兄么，却难说呢！”
壶关之险邓季亦有所耳闻，不过若她娘家便在壶关县城中，能说动为自家内应的话，此次便要省力不小，不由发问道：“焦氏一族在壶关如何？家中你可另有嫡亲在？”
自家等此次竟然能击败官兵，做主力的半大孩子们早镇静得不知南北，先前还为死难者哀痛，到底少年心性，没多久便相互叽叽喳喳会商起来，谁还顾去追击逃兵，倒让眭固又安然逃脱了。
待太史慈等又返来，传语眭固退去，卒兵精干们才得稍安。
张燕皱眉，也问：“莫非丈你部精锐，便看不上这等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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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别胜新婚，大妇伍氏有孕在身，不能助阵，只得由焦姬单独迎战，邓季现在已十八岁，身高八尺不足，力量又大，数月未沾女色下来，龙精虎猛得狠，当夜梅开三度，直将焦沁搞得身材都快散架，胯骨酸痛，软语告饶不已。
细心问过伍恭，太史慈才得知待精干们不敌时，少年们闻讯纷繁赶来援助，十四五岁的半大孩子冲杀在前，更小些的也偷偷抄兵器随在前面捡便宜，数千少年越战越勇，得他们鼓励动员，很多老弱妇人们也冲了上去，到最后，谷口竟聚起万余人抵抗，眭固目睹不妙，领不敷三千残存退往壶关去了。
邓季嘲笑两声，转看向他：“邓季倒想顾怀旧情，只是家中数千老弱冤魂不散呢！”
忙让杜长将他请出去，张燕大笑：“疙瘩，东西、降俘我定让你先挑，不必如此迫不及待！”
“你大兄既在县内为吏，应有部曲主子等跟从，以你情面，能够说动他为我内应？”
“将军曲解！”邓季忙点头否定，解释道：“疙瘩不要降卒，另愿奉上粮秣万石，只想以此为资，请将军率雄师在我滏口陉前驻扎一月，防麴义官兵再来！”
“不必多言！”张燕能得诸部推戴，除人马强大外，容人之量也是有的：“吾等黑山，患只当在官兵而非其内，张燕不肖作此兼并之事！”
两个孩儿，邓涉已能开口叫人，邓漳则还只呀呀梦话，邓季数月未归，两子却都已认生，忙轮番抱着逗弄一番。
麴义心中迷惑不定，难不成上党军得胜了？不然山贼们就算不四散而逃，也得弃了这峡谷去回援才是，可隔着太行群山，涉侯海内的事情他一时候又如何能清楚。
黑山大当家发话，陶升更不敢对顶，只得怏怏而退，张燕又道：“此事可行，你尽管去，诸部若不肯可自归家去，我独留此地可也，莫说一月，便耗时再长些，也定替你部防住麴义，待你归再回夺井陉！”
眭固在黑山中做惯好人，余毒、刘石等渠帅俱与其交好，听邓季这话，心中都不由有些非常，中间有个名陶升的小渠帅曾受其大恩，出声劝道：“眭固将军虽投官，与我等黑山原是昔日火伴，小邓将军何必与他兵戎相见？”
黑山贼终究大胜麴义一场，张燕一雪前耻，又得官兵无数甲胄东西，降卒可弥补精干，天然镇静莫名。
与张燕说定，就别的话题又议论一阵，邓季等渠帅才告别拜别。
“必不相负！”
眭固军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