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们家还要给大师做榜样呢。兆筱钰幽幽的想。
高黑哀怨的一口咬掉大半个肉丸子,“修就修!”
“唉...那也是个胡涂的。”三叔公又叹了口气,感慨的摩挲着烟杆,“之前梁子在的时候压着阿福他们还不咋显,现在明眼人不消瞅就能分出凹凸,人阿福家的几个孩子也懂事...”三叔公絮干脆叨的说着向梁之前作下的孽,“别说,赵氏为人还行,就今回(送粮)这个事儿吧...她如果然想逼死俩孩子,咱老向家也不能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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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后不准再提回姥爷家的事儿!”向繁华警告她道:“特别不能在娘面前提起,我们姓向,不姓胡!”
“哥,”向红揉了揉被草绳索勒红的肩膀,“刚才三祖祖跟你说啥了?”
“不提就不提。”向红耷拉着脑袋,一脚把地上的石子踢得老远,“等爷返来...”
因为伤势太重,还没到西海人就不可了,路途悠远,三叔公也是今早上才接到的信儿。
赵老爹一听也点头表示附和,“板子和砖都是现成的,费不了多少工夫。”
“爷,你跟繁华说啥了?我看那孩子走的时候...”彭氏跟兆筱钰处的不错,连带着对他们家统统的风吹草动都相称上心。
彭氏无法道:“哪能不去啊,俺们家...”
“之前是之前!”向繁华想起了刚才三祖祖警告他的话,“繁华啊,你们家就你一个小子,你就是家里的顶梁柱,可不能跟之前似的了。你大伯一家是好人,听祖祖的,多跟你大伯学点本领是端庄。别跟你娘她们学,妇道人家,头发长见地短!”
彭氏走后,兆筱钰号召孩子们去叫颜傅等人返来用饭,一千亩荒地保守估计要开十几天,这还是在买了牛和犁的前提下。
“没了...再也...不会返来了。”
“别嫌爷话说的丑,”三叔公似是发觉到了彭氏的不满,“真就是这么回事,咱老向家四百多口儿人,还怕他一个没根子的?”向梁一死,他对这个侄子再多的绝望和怨气也散了,只剩下记念和感喟。
因着花娘庙的修建,已经有很多人瞅准了商机,在村口置了地盖成堆栈或商店。
向红不平气,“之前咱家...”
“我来的时候看着开了一大片了,”彭氏热情道:“趁着还没到日子,我叫你三哥来搭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