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次你们瞒着我,去城里买人,我谅解你们,就没说甚么,但是我发明,我谅解你们,你们却不谅解我。
屋里,姜婉白坐在炕上,田老2、田老四坐在炕边,剩下的人或坐或站的,都谨慎的看着姜婉白,等她说话。
一只羊一天能吃掉四到五斤干草,五只羊,一天就是二十多斤干草,这些草如果用独轮车装,要将近小半独轮车,王氏要到那里去找那么多干草。
田家这脸,还要不要?”
不一会儿,她又跟田老四一起出来了,直奔姜婉白的屋。
田银凤发觉到姜婉白的神采有些不对,不安的叫道:“娘,如何了?”
“你不是要养羊吗?那好,那五只羊,就都归你一小我养,不过你记着,家里的草料,都是给牛筹办的,你不能动用一点。”姜婉白道。
“但愿你记着明天的话才好。”姜婉白道。
此次,老二媳妇又借我的名义骗银凤,我如果再不罚你,怕你不长记性。”
王氏底子不敢回嘴,只能低着头,等姜婉白发落。
特别是田老二,他但是亲眼瞥见田老五浑身脓疮,生不如死的模样的,他实在不敢设想,他的承筠如果真的变成拿样,他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