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们一样,也是手绢,不过我看仿佛不如你们绣的好。”说到这里,姜婉白有些光荣的道,“本来一方手绢只卖了六文钱,我还觉得亏了,现在倒是放心了。”
阿谁伴计看了门口的姜婉白他们一眼,立即小声的给阿谁妇人解释起来。但是,阿谁妇人较着不信。这时,阿谁伴计把刚才张氏卖给他的手绢拿给那两个妇人看,那两个妇人相互对视了一样,这才偃旗息鼓,跟那伴计交头接耳起来。
说完,她又义愤填膺的对姜婉白道:“娘,你也要让她把那些藏起来的钱都交出来,这一年两年的,怕是有好几两银子了。”
她就说,一块新布,那么多绣线加起来就将近两文钱了,张氏苦熬累熬的绣半天赋值一文钱,一个鸡蛋的钱,这当代的劳动力也太便宜了,本来底子就是有题目的。
“对,我们这就去。”田老四冲动的道,说完,两人就直奔绣庄。
就在他们走到门口想要分开的时候,街道上恰好有两个妇人要进绣庄,此中一个看起来非常本分的妇人有些愤恚的道:“这绣庄也太欺负人了,一样的绣品,嫂子你来,就是五文钱,我来就是四文,看我好欺负如何的。嫂子,你一会儿可要帮我。”
事情到现在,已经再了然不过了,不是张氏被人骗了,就是张氏跟那伴计通同,把多卖的钱藏起来了,不过,姜婉白觉的,以张氏的为人,必定是前者。
“娘……”张氏有些惭愧的喊了一句,现在,她也晓得她好似被骗了,并且不但是她,另有王氏、柳儿的劳动服从,都被她给贱卖了,这让她的脸煞白。
那长相诚恳的妇人闻言,转头一脸乞助的看向另一个妇人。
姜婉白却没在乎阿谁,接过阿谁手绢,她就看了起来。很简朴的两株兰花,绣的还算平整,但是跟张氏绣的比起来,那可就是天上地下了。看来,这手绢的代价公然有些猫腻。
要钱?田老四眼睛一亮,拉了一把赵氏的衣服,不过赵氏好似并没有他那么热情,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阿谁短长些的妇人想到本身刚才还在自夸,现在这么快就被打脸,也是一脸的气愤,拉起另一个妇人就往店里走。
“六文?”劈面的两个妇人都惊奇的叫了一声。
“娘……”张氏还在流眼泪。
王氏的眼圈也有点红,她从速接过手绢,给张氏擦泪,“三弟妹,快别哭了,不然娘要活力了。”
这类不占理的事也只要不讲理的人去办才好,让她们去,去了也是白去。
姜婉白实在不想被人当猴子看,从速从袖子里拿脱手绢递给张氏,“别哭了,再哭就是你抱怨我了。”
“对了,娘,如果有那几两银子,说不定我们就有钱给老五娶媳妇了,如何会弄到这类境地,这老五现在还不晓得在哪呢。”田老四怕姜老太太太软弱,不管事,就拿姜老太太最心疼的田老五说事。
另一个打扮非常划一的妇人有些对劲的回道:“放心,有我呢!对了,你前次给我送的腌菜不错……”
“不消了,他们如果要不返来,我们去了也没用。”姜婉白淡淡的道。在她看来,张氏是被骗了,但是这件事也只能怪张氏。做买卖就是如许,相互承认便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过后再去翻旧账,他们本就不占理。
“能让我看一下吗?”姜婉白说着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