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钱?田老四眼睛一亮,拉了一把赵氏的衣服,不过赵氏好似并没有他那么热情,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嫂子既然喜好吃,我回家再给你送一些。”
姜婉白被一个比她还大一些的女人这么看,看的她浑身不安闲,不再理睬张氏,她朝着店里看去。
赵氏还想说甚么,姜婉白立即道:“行了,有本事别跟自家人用,现在较着是我们被别人骗了,你们不想想如何把被骗的钱要返来,跟自家人啰嗦甚么。”
说完,她又义愤填膺的对姜婉白道:“娘,你也要让她把那些藏起来的钱都交出来,这一年两年的,怕是有好几两银子了。”
“老婶子?”阿谁妇人见姜婉白只顾着看,也不说话,有些焦急。
不过,他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来,姜婉白是怒了,不过那肝火倒是朝着赵氏跟田老四的,“吵甚么吵,吵甚么吵,你们另有脸说别人私藏,你们也不想想,这两年如果没有人家,你们能不能吃上油盐。
“小?承宝小,那承安算甚么?”姜婉白对于赵氏睁眼说瞎话还真是有些看不惯。
到了店里,立即就有伴计迎了上来,那伴计恰是刚才收张氏绣品的阿谁,不过他还没说话,阿谁妇人便指着内里的姜婉白一行人大声的说了句甚么,仿佛在指责阿谁伴计。
“信赖你,信赖你甚么。难怪我们家越来越穷,我看都是你吃里扒外弄的。娘,你可必然要好好惩办她,不然,今后我们田家说不定哪天就被她给搬空了。”赵氏忿忿的道。
“对,我们这就去。”田老四冲动的道,说完,两人就直奔绣庄。
张氏这才接过手绢,一边擦着,一边感激的看向姜婉白。
“你们如果能要返来钱,就分三成给田苗做嫁奁。”姜婉白道。
“能让我看一下吗?”姜婉白说着伸出了手。
阿谁伴计看了门口的姜婉白他们一眼,立即小声的给阿谁妇人解释起来。但是,阿谁妇人较着不信。这时,阿谁伴计把刚才张氏卖给他的手绢拿给那两个妇人看,那两个妇人相互对视了一样,这才偃旗息鼓,跟那伴计交头接耳起来。
阿谁短长些的妇人想到本身刚才还在自夸,现在这么快就被打脸,也是一脸的气愤,拉起另一个妇人就往店里走。
“娘……”张氏还在流眼泪。
这下,田老四才不情不肯的放开了刚才的阿谁伴计,又叫起来赵氏,跟这个刚过来的伴计小声争论起来。争论了一会儿,那伴计仿佛有些敌不住两人,从袖中摸出几块银子递给了田老五。
而田老四则揪着阿谁伴计指着赵氏在骂着甚么,一边骂,一边将那伴计往外拖,看那模样,要拖到街上,当着世人的面骂。
事情到现在,已经再了然不过了,不是张氏被人骗了,就是张氏跟那伴计通同,把多卖的钱藏起来了,不过,姜婉白觉的,以张氏的为人,必定是前者。
赵氏跟田老四被数落的有些气闷,“娘,承宝还小,我这不是要在家里照顾他吗。”赵氏想了半天,终究想起了一个公道的来由。
“对啊,娘,你可必然要让三嫂拿出来。”一传闻有好几两银子,田老四也变的跟疯狗一样到处乱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