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既然喜好吃,我回家再给你送一些。”
眼看着没法结束,这时,一个小伴计从帘子前面走了出来,一边给田老四报歉,一边小声说着甚么。
她将那方手绢又给塞了归去,这才笑道,“实在也没甚么都雅的,就是手绢罢了。老婶子,你们卖的是甚么?”
姜婉白被一个比她还大一些的女人这么看,看的她浑身不安闲,不再理睬张氏,她朝着店里看去。
随即,阿谁长相诚恳的妇人就从篮子里将那方手绢拿了出来,递给姜婉白,急道:“老婶子,你看看,你肯定你阿谁绣的不如我的?”说完,她才发觉她这话说的太直接了,有些不美意义的笑了一下。
事情到现在,已经再了然不过了,不是张氏被人骗了,就是张氏跟那伴计通同,把多卖的钱藏起来了,不过,姜婉白觉的,以张氏的为人,必定是前者。
“信赖你,信赖你甚么。难怪我们家越来越穷,我看都是你吃里扒外弄的。娘,你可必然要好好惩办她,不然,今后我们田家说不定哪天就被她给搬空了。”赵氏忿忿的道。
围观的人越多,赵氏跟田老四越来劲,骂的更狠了,哭的也更短长了。
说完,她又义愤填膺的对姜婉白道:“娘,你也要让她把那些藏起来的钱都交出来,这一年两年的,怕是有好几两银子了。”
“六文?”劈面的两个妇人都惊奇的叫了一声。
“对,我们这就去。”田老四冲动的道,说完,两人就直奔绣庄。
赵氏跟田老四被数落的有些气闷,“娘,承宝还小,我这不是要在家里照顾他吗。”赵氏想了半天,终究想起了一个公道的来由。
“娘,我们要不要也出来?”王氏实在也很焦急。
那长相诚恳的妇人闻言,转头一脸乞助的看向另一个妇人。
“你们如果能要返来钱,就分三成给田苗做嫁奁。”姜婉白道。
她就说,一块新布,那么多绣线加起来就将近两文钱了,张氏苦熬累熬的绣半天赋值一文钱,一个鸡蛋的钱,这当代的劳动力也太便宜了,本来底子就是有题目的。
“跟你们一样,也是手绢,不过我看仿佛不如你们绣的好。”说到这里,姜婉白有些光荣的道,“本来一方手绢只卖了六文钱,我还觉得亏了,现在倒是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