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叶微微偏头,大眼看向宁寒。
大堤非常峻峭,地上另有些冰,往下的时候很难走。
云叶虽欢畅,却也有些绝望,“也太小了些!还没有我的巴掌大呢!做起来也吃力。”
云叶惊呼声未完,刹时已经安坐了,嗔道:“毛手毛脚!”
云叶一进村庄便下了马,急仓促地走了过来,边走边挽袖子,“交给我,今晚做个酸菜鱼。其他的做好了就盛出来吧。小翠、拿盆舀水;金娥,去拿酸菜;婉儿,过来烧火。”
宁寒转头看了一眼卫让兄妹,云叶便喊:“回家了!”
等云叶清算好,回到那块大石上,宁寒又抬手扎下一条鱼!
“自古,婚事皆有父母之命、媒人之言……”
“推了!”宁寒怒,“再敢提,我就掐死你!”
“哗啦”一声拿出来,竟比刚才那条还大!
眼看着冰下一个青色的影子垂垂远去,只能望冰兴叹了!
“切!”
“想与你多处一会儿。”
云叶扭头看向宁寒,不平,“敢笑我?你能抓住它吗?”
“没笑甚么。”宁寒收了笑,沉声道:“今晚我便回了。”
卫萍点头,“没事。”说着,把清算好的几条递过来,“这几条洗洗就好。”
宁寒迎上,伸手接住,猛地一拉,云叶便又撞到了宁寒怀中。
宁寒渐渐放开了怀中的云叶,却抓住云叶的手,沉声道:“跟我下来。”
几人下了马,来到家中,饭菜都已经差未几做好了。
“等着你干甚么?用饭吗?”云叶嘲弄道:“我只会做饭!”
“宁寒,你可真短长!”云叶乐呵呵地夸了一句 ,抠着那鱼鳃,又跳到岸上去了。
看向云叶的眼神说不出是愤怒?喜好?责备?无法?
两人一起哈腰,看向水中。
公然,不大一会儿,便有一条尺把长的大鱼游过来!
在水边来回跑,脚上的棉鞋有些潮湿,脚冻得冰冷。
“看模样,得有三斤多!”云叶一手抓住鱼,一手推宁寒的后背,笑道:“再去抓啊,早晨我们吃酸菜鱼!”
卫让、卫萍两人把鱼都用树枝串连起来,先一步上了岸。
夕照的余晖照在宁寒身上,银色的披风好像镶了一道金边儿,身姿更显矗立。
“你这女人!”宁寒飞身而起,从身后一把抱住云叶,在耳边咬牙切齿道:“敢死,我追到阎罗殿也把你抓返来!”
“云叶,我喜好与你在一起。”宁寒道:“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