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菊拉着她的手,两人并肩往茶馆外走去,她边走还边感喟,“如果有生之年,能让我见上赫连将军一面,我死也值了。”
木香想了想,也只能如许,她现在有了钱,买东西的时候也不好让金菊跟着,等转头买个背篓,把东西都装上,金菊问起来,只说买了些用的,不让她瞧见也就是了。
买完了包子,瞥见不远处就有家杂货铺子,木香收好包子,手里拿了一个边走边吃,就往杂货铺去了。
神普通存在的男人,必定有神普通巨大的边幅。
中午时分,来听书的人未几,普通都是傍晚的时候人多些,此时茶馆里,也就稀松的坐了十几个位听客。
两人在路口分道,木香寻了个没人的处所,把大部分的银子都塞进衬衣里头,紧贴着内衣,如许保险点,余下的碎银子,装在她的小荷包里,也放在胸口。她可不放心把钱栓在腰带上,电视里不是常常演吗?贼人一碰,手一伸,腰带上的钱,就落到人家手里,太不平安,这但是她全数的产业,也是她的本钱,绝对不能有闪失的。
一柱香以后,木香从杂货铺子出来时,背上多了个竹制的背篓,内里塞的满满铛铛,最上面摆的盐巴,酱油,另有醋,都是代价最昂贵的东西,统共也没花到二十文。金菊晓得她得了一两银子,买这些东西,应当不会叫她起狐疑。竹篓的底下,却都是好东西,家里最紧用的好东西。
不管别人如何看,归正木香对这位雷大将军是不屑一顾的,不过这跟她也没啥干系,她只要守着她的一亩三分地,把日子过好了,能丰衣足食,也就够了。
想了想,看着时候也差未几了,她也恰好快走到金菊听书的茶馆,便筹办去找金菊,叫了她一起回家,大不了明儿再来一趟。
木香拿起铜镜,细心打量。铜制的镜子,比玻璃的清楚度差很多,看人也恍惚,还不如看水里的倒影来的清楚,可即便是粗糙的铜镜,也不是普通人能买的起。木香了代价,竟然要一两银子,太贵了,一两银子她能够干很多事呢!
至于足智多谋,也不晓得他们从哪看出来的。游牧的苍润,在南晋的边疆祸乱了很多年,如果他真的足智多谋,应当早把苍澜人打服了,又怎会时战时歇,歇了又战,劳民伤财,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