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沁红着脸,道:“儿臣年纪大了,想着银子多了,也不烧身。这不想着玩玩,看看结果如何吗?”
将人抱在怀里后,在她头上落下一吻:“爹爹写的和皇上的不一样,不过也不错。豆豆现在会认字了,等再长大一些,爹爹就教你写可好?”
从宫里出来,凌萱说要带豆豆归去小住几日的事情,宸王和宸王妃也能了解,承诺的很利落。
庄皓斓是恨不得明天就能做新郎官,如何不感觉婚期太长?这只能看,不能吃的滋味,还真不好受。
有了这东西,还怕没买卖吗?
康祥帝却不觉得意,大手一挥:“朕也没让你亲身下地去,能挑选好的人来办理做事,那便是你的本领。本日朕下一道密旨,让凌府将财产交由到你手上,你切莫要让朕绝望了。现在的凌府,总要有人能撑起来!”
眼下恰是年末,这些先找人做好,等过完年,就能开店停业了。
康祥帝细细打量凌萱,见她这话说的不卑不亢,不似作假,便道:“朕听闻,本来你流落在外时,在一乡间种地,想来你对地里的那些甚为熟谙。现在的凌府名下,在都城外有五百亩良田,不若来岁你先莳植,朕看看结果如何。”
凌萱勾唇轻声笑道:“是不是感觉婚期太长了?”
康祥帝话已如此,凌萱别无挑选,只得接管。
第二年因又带着豆豆坠崖了,在床上躺了那么久,比落第三年带着豆豆返来时,那都六七月了,她可还真的甚么都没来得及做,就回都城了好吗?
凌萱不晓得,给她的两千两,是凌老夫人本身积累多年的贴己银子。凌府账上趴着能动用的银子,确切未几。每年那些铺子,庄子的红利,少之又少。
庄皓斓和凌萱一样,有一段时候没看到豆豆,此时恰是念的慌。
只是皇上这话是何意,凌府的式微,不止权势上,就连贸易上也是吗?那她返来的时候,祖母不是还一脱手就给她两千两?
康祥帝想说的是,你如果能够经商,且做的不错,不若现将凌府的挽救返来。
康祥帝倒也能了解,他本身的私库可不就是靠着江翰群在给他不竭的填满。
现在的凌府,铺子,庄子甚么都有,就是放着不赢利。那边,不管如何说都是贤荣的娘家,也是沁儿的外祖家。
想到这,便看向凌萱:“萱丫头,如此看来,你对经商倒也有一番作为?”
皇家后代,向来不愁这些,这丫头如何会想触及买卖呢?
“也好,那倒是祖母这边,也想替豆豆过生辰,你与皇上太后那边说一声。我们凌府的下一代,眼下也就一个她。”
庄沁是贤荣皇后所生之女,皇上对她甚是心疼。对她的要求,几近是有求必应。听到她这解释,当下道:“这有何难?沁儿想要,父皇写便是。只是你这丫头,如何会想要看开店?”
有庄沁在,揭幕那一天,将动静传出去,也不怕那些大师闺秀不给她面子。
“回皇上话,民女只是略懂一二,小打小闹罢了,那里懂甚么经商之理。先头与江翰群有买卖来往,也不过是以一介农女的身份,将自产业的一些货色卖于他罢了。”
庄皓斓看了一眼趴在他怀里,已经睡着的小人儿,心头一软。
现下豆豆过生辰,他们成心替豆豆办,也无可厚非。
“那是因为他们初学没多久,笔墨又贵,晓得来之不易,要珍惜。以是下笔之前,定然要好好揣摩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