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沁红着脸,道:“儿臣年纪大了,想着银子多了,也不烧身。这不想着玩玩,看看结果如何吗?”
“正月月朔那天,府上要进宫与皇祖母和皇上一道用膳。之前听父王的意义,皇祖母成心让豆豆在静宁宫过生辰。”
现在的大庆王朝,国库还算饱满,但因夏目县一事,倒也拨出了很多,眼下也是急需弥补之时。
从宫里出来,凌萱说要带豆豆归去小住几日的事情,宸王和宸王妃也能了解,承诺的很利落。
“那是因为他们初学没多久,笔墨又贵,晓得来之不易,要珍惜。以是下笔之前,定然要好好揣摩一番。”
“回皇上话,民女只是略懂一二,小打小闹罢了,那里懂甚么经商之理。先头与江翰群有买卖来往,也不过是以一介农女的身份,将自产业的一些货色卖于他罢了。”
庄沁是贤荣皇后所生之女,皇上对她甚是心疼。对她的要求,几近是有求必应。听到她这解释,当下道:“这有何难?沁儿想要,父皇写便是。只是你这丫头,如何会想要看开店?”
府上男人不管事,女人在内宅,对于那些又一窍不通,那里晓得这内里的事情。铺子被打压,他们不知该如何措置。庄子收成不好,也不知是真是假。
现在,她们就等找个铺子,装修好,别的将牌匾做出来,往那一挂就好。
凌萱不晓得,给她的两千两,是凌老夫人本身积累多年的贴己银子。凌府账上趴着能动用的银子,确切未几。每年那些铺子,庄子的红利,少之又少。
如果结果好,是不是今后另有甚么需求她帮手打理的?再说,她对地步能懂甚么?
凌萱看了一眼马车里的东西,对庄皓斓道:“豆豆跟我归去就住几日,这些你还是带回府上,省的搬来搬去。另有豆豆的生辰,你筹办好如何做了吗?”
康祥帝说到做到,在话掉队,便让人铺好宣纸,当下大手一挥,写下天下第一好喝甜汤八个大字。
庄皓斓眼眸转暗,声音中带着一抹沙哑:“等一结婚,我们要个孩子,就不是一个了。”
康祥帝话已如此,凌萱别无挑选,只得接管。
现在最首要的,便是对铺子的选址。
将人抱在怀里后,在她头上落下一吻:“爹爹写的和皇上的不一样,不过也不错。豆豆现在会认字了,等再长大一些,爹爹就教你写可好?”
只是皇上这话是何意,凌府的式微,不止权势上,就连贸易上也是吗?那她返来的时候,祖母不是还一脱手就给她两千两?
此时的豆豆被庄皓斓抱在怀里,正指着皇上的字,悄声道:“爹爹,你也会写得和皇祖父一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