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你已经说了不要,我就承诺人家了。对了,那两人说了中午前必然会带着银子过来的呢。哎呀,我不跟你说先,我得把药草都给从速用碳火烘干,磨成粉后好配成药粉给人家。”
这才一夜罢了,如何甚么都不一样了?
马婆子一听,故作不解:“咦,你昨儿不是说了不要的么?我但是听了你说不要,才承诺了人家的。人家但是出九两银子的高价要的呢!”
“马婆子,你帮帮我吧。这药草你可不能全数都卖给人家啊!我也要啊!”
白氏也觉着有些饿了,从速的将中午剩的肘子热了热,又随便的炒了个青菜两人姑息着吃了,然后歇了一会儿才睡去。
白氏和钟祥睡着睡着发明本身的伤处痛得像有人用刀子在割一样,特别是钟祥,他那伤处本来就没如何好,之前用了那药粉不过是方才渐渐结痂。
“我手头上现在也就只要十二株,既承诺了人家要全都给留着,那没事理说话不算数不是?我此人就是如许,一个唾沫一个钉,没得忏悔误人事的。”
“我才不当这个冤大头呢!六十多两银子够咱俩造的了,哪儿会白白给了她!归正我们伤口这会子也开端好了,不过就是好得没那么快,多等些日子也无妨。没得白搭这个冤枉钱。”
马婆子说着说着就停了下来,把零嘴儿往白氏那边放。
白氏举着油灯,谨慎翼翼的翻开钟祥的衣裳,看到他流脓又流血的伤处,恶心得不可:“当家的,你这伤口……”
马婆子站在门口看着她脚步轻巧的样儿,嘲笑不已。客气?呵,你明儿来的时候就晓得我会不会客气了。
她现在都不买,今后还会来买?笑话!她又不是钱多得慌。想是这么想,但是嘴上可不能这么说不是?“那我先归去了啊,到时如果然的有需求,我再来找你。”
“我的也是!你快过来给我清算一下,这血都要浸湿衣裳了!”如何好好的就变得比之前还要严峻,出血的处所那么多!
可这会子不管是后腰还是屁股上都在流血,痛得他龇牙咧嘴的。钟祥在房里喊白氏,白氏在隔壁房也痛得哼哼唧唧的。闻声钟祥喊她,她赶紧趿拉着鞋子就跑了畴昔。
钟祥微微挪动了下身子,感受后腰和屁股上的伤口的确是没那么痛了,“哎,若真的这么贵……我们就不买了吧,也正如你说的,我们这伤口多等几天也会渐渐好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