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热天的吃刚出锅的热乎呼的馄饨,不出汗才怪。
干瘪老婆子骇怪道:“我的天,之前我家也去镇里卖过饼,三十张饼卖了一天都没卖完。你们家的财气可太好了。”
“好吃。比我做的好吃,不然我如何会买三张。”刘婶望了街坊的额头充满密密的汗珠一眼,有些幸灾乐祸的道:“瞧你吃的满头是汗。”
一个干瘪满头白发的老婆子站起来问道:“你们家的饼竟是都卖完了?”
干瘪老婆子喃喃道:“我家可不敢用白面做饼的买卖。”
街坊是个没了老伴的老头,大名贺东风,家里的良田三十几亩全数租出去了,两个儿子都争气日子过得好,每个月各贡献他五百个铜钱,两个女儿逢年过节的还给他银钱。
总之,李家去镇里卖葱花饼的事就像风一样在村里传开了。
赵氏坐在一旁不吭声,倒要看看宝贝女儿如何安排四个儿子。
李健安持续问道:“明个何时给你送饼?”
今早的一百张葱花饼用的九斤白面、二两油是家里的,葱是菜地里的,本钱约莫三十五个铜钱,卖了一百个铜钱,纯利润就是六十五个铜钱,比明天卖炒肥肠还赚。
实在镇里的人丁多,有钱的很多,早餐的市场不小,黑痣老头没有需求担忧。
兄弟俩又站了一会儿,篮子里的葱花饼就卖光了。
李福康急道:“mm,范爷爷定了十张饼,明个我和大哥还得去给他送饼。”
街坊闻到一股子葱香味,盯着饼子问道:“这饼可好吃?”
干瘪老婆子并不活力,眨巴眨巴小眼晴,干笑道:“那不是家里舍不得用白面吗。”
贺东风身上有银钱,又有大把的时候,闲着无事就走到镇口,见两个少年已经被买饼的人围住了,也不焦急,等人少了,方问道:“两个小娃娃,你们明个还来卖饼吗?”
李健安、李福康沉浸在卖完葱花饼大赚特赚的狂喜当中,压根不晓得已经被同业的黑痣老头盯上了。
“比今个再晚半个时候送来就行。”贺东风见兄弟俩没有要定金,也没有主动提出来,毕竟他们是第一天来卖饼,镇里人都不熟谙他们。
一上午,李精华、李敏寒切菜、去河边担水、洗衣服、巡查后院及山里的菜地,一刻都没停的干活。
另一个皮肤很黑的老婆子望着干瘪老婆子的目光充满不屑,高高道:“李家卖的是白面葱花饼。你家卖的是黑面饼。镇里人有银钱,有几个吃黑面饼?”
两兄弟时不时的望一眼大竹篮里的白面、黄酒等,嘴角忍不住上扬。
一个街坊刚吃完馄饨,抹嘴付钱,见老妇人一边走一边津津有味的吃着葱花饼,便追了畴昔问道:“刘婶,你今个如何没吃馄饨?”
李精华深深的望了两个哥哥一眼,“mm,明个你让我与四弟去镇里卖饼。”
刚才黑痣老头听镇里的人说两个少年卖的葱花饼非常好吃,深思着要不要买一张饼尝尝,到底有多么好吃。
李健安见贺东风穿戴八成新的丝绸长衫,就晓得是个有钱的主,笑道:“老爷爷,明个如果晴和,我们兄弟必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