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砡看着水莲出了凉亭,招手叫了个管事婆子过来,叮咛她从速去请靖江侯过府,本身则急步去后院寻父亲了。
“说是明天清算清算,后天一早出发。”
安家驻在开平府的姚大管事听俞远山略略说了两句,眼睛睁得溜圆,一下子就口味过来,忙陪着满脸笑容,不断的哈腰谢道:“俞大人大恩??????我们家主不晓得很多感激??????”
水桐刚从慈幼局赶返来,正一张张看着儿子阿明的描红,见水莲出去,也不站起来,只举着满手的描红纸抱怨道:“你看看,阿明这字就描成如许!这可如何见人?!”水莲上前接过几张细心看了,一边看一边笑:“不瞒你说,我这会儿看到这字,如何看如何好,你是没见过那不好的。”水桐责怪着夺过描红问道:“你说有急事儿,到底甚么事儿?”水莲正要答话,内里婆子急步出去禀报说赵五哥和张狗子到了,水桐又是不测又是好笑的看着水莲,水莲忙红着脸解释道:“桐姐姐想哪儿去了!不是那回事!是五爷捎了信给我,让我传个话给他们两个!”水桐一边笑一边挥手表示叫出去,半晌工夫,赵五哥和张狗子一起出去,长揖见了礼,水莲端方的站着传着李小幺的话:“五爷捎了信来,说淮南路本年丰年,生丝大收,现在因战事都滞在淮南路,让你们两个,带上银子,再带上陈大,从速畴昔淮南路收买生丝,约莫另有别的买卖,五爷没细说,只说多带些银子,先到楚州寻了五爷再说。”
“嗯,这话另有点事理,我看,就让阮大去吧,多带些人,多带些银子。”安远侯转头看着儿子筹议道,水砡满脸笑容的微微躬身应道:“阮大爷畴昔,那是最稳妥不过,赵五哥他们后天一早解缆,我们要不要和他们搭个伴?”安远侯捻着髯毛拧眉想了想,悄悄摇着头道:“不当,两家合一处,过分招眼,各走各的吧,这事我叮咛阮大,让他明天去寻趟赵五哥,说说话,熟谙熟谙,今后经常通着气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