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狗子和赵五哥对视一眼,先点头应了又问道:“五爷有没有说这家里的事,就是这一处的事,交给谁打理?”水莲脸一下子通红,忙摇着头,赵五哥转头看向水桐,水桐踌躇了下,笑着建议道:“要不家里的事前交给张嬷嬷看着?也只好她了,其他的事,我帮着筹措就是。”赵五哥和张狗子对视了一眼,笑着躬身谢道:“那就烦劳大/奶奶了。”说着,两人又问了几句,就辞职出去了。
安家驻在开平府的姚大管事听俞远山略略说了两句,眼睛睁得溜圆,一下子就口味过来,忙陪着满脸笑容,不断的哈腰谢道:“俞大人大恩??????我们家主不晓得很多感激??????”
“说是明天清算清算,后天一早出发。”
靖江侯一起紧赶过来,一身细汗的坐在窗户敞开的花圃水阁里,不断的摇着折扇,满眼巴望的紧盯着兄长,安远侯紧拧着眉头,一只手捻着髯毛,一只手背在身后,交来回回踱着步,水砡看着父亲笑道:“现在就是遣谁畴昔的事儿!”靖江侯仓猝附和的点着头:“就是就是,庄子里就那点收成,这几年几处买卖都幸亏短长,再不想点体例,这过年??????”
“还是父亲想的殷勤,”水砡笑着阿谀了一句:“我明天让人提十万两银子带着?”安远侯想了想,点了点头。靖江侯长舒了口气,舒心的拍着折扇笑道:“等挣了银子,我这修书的事就能办一办了!”安远侯闷气的‘哼’了一声,瞪了弟弟一眼,靖江侯也不在乎,打着呵呵站起来抱拳告别归去了。
“你有甚么想头?”水桐低声问道,水莲按了按胸前的信,理着思路说道:“姐姐也看了这信,这信里写的详细,粮如何、丝如何、那外洋泊来之物如何,这是一,二来,五爷要交代门下管事,还能用得着让我传这个话?”水桐连连点着头附和志:“我也是这个意义,五爷心机小巧,这个信儿,也只好这么传,那你从速去寻大爷说一声去,这做买卖的事,快一步和慢一步,差着六合呢,快去!”水莲承诺一声,笑着站起来就往外走,二门里上了车,径直往安远侯府寻水砡去了。
水莲看着两人走远了,挥手屏退众丫头婆子,从怀里将信取出来递给水桐,蹙着眉头道:“你先看看这信。”水桐接过信展开,先笑起来:“怪不得刚你夸阿明的字,倒真是!”水桐一边说着,一边一目十行的看了信,将信缓缓折起交还给水莲,看着她等她说话,水莲接复书收好,叹了口气道:“就是要跟姐姐筹议筹议,这事,要不要跟大哥说一声,真是,二哥又不在,如果二哥在,把信拿给他看了,我就不管了,现在??????真让人难为!”
“嗯,这话另有点事理,我看,就让阮大去吧,多带些人,多带些银子。”安远侯转头看着儿子筹议道,水砡满脸笑容的微微躬身应道:“阮大爷畴昔,那是最稳妥不过,赵五哥他们后天一早解缆,我们要不要和他们搭个伴?”安远侯捻着髯毛拧眉想了想,悄悄摇着头道:“不当,两家合一处,过分招眼,各走各的吧,这事我叮咛阮大,让他明天去寻趟赵五哥,说说话,熟谙熟谙,今后经常通着气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