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别去!”李小幺忙伸手拉住吕丰,
“有股子香粉味儿,这湖上是不是有很多花船?”李小幺笑盈盈的问道,
苏子诚吃光了银丝面,又吃了两只火烧,一碟子水爆肚也吃得干清干净,李小幺叫人收了碗碟下去,指着糖莲子笑道:“这个不好,甜的腻了,要清甜,再放点桂花,我们别院前面的湖里本年莲子结得好,归去我做了给你尝尝。”苏子诚喝着茶笑道:“你煮的莲子茶就极好。”
“噢!”吕丰长长的‘噢’了一声,摊开手脚又倒回摇椅笑道:“我当你闻到甚么味儿了呢!这湖上哪有花船?也不能说没有,不过阿谁不能叫花船,都是些流莺,丢脸得很!连个边幅稍稍周正、能看一眼的都没有。”
“那这扬州城的头牌是哪个?我如何没传闻过。”李小幺接着问道,刘秀云莫名其妙的来回看着两人,不明白两人如何俄然说到这蜜斯女伎上去了,吕丰扑着折扇答道:“这个还真没有定论,那些文人们感觉绿莲最好,能诗擅画,琴弹的也好,才女么,我倒感觉映月比绿莲有味道,一个蜜斯,长的好,会服侍人最要紧。”
“传闻这扬州最好的女伎都住在青板桥东边?”李小幺接着问道,苏子诚眉头微微蹙了蹙,脸上暴露片讨厌来,吕丰抖开折扇晃着笑道:“看如何说了,青板桥东边的女伎都是家传,识书达礼,各擅一艺,若论边幅,桥西边倒略胜一筹。”
“出来再说吧。”苏子诚打断施玉的话道,施玉忙住了口,掉队半步,和赵宏志、明潜一起,重又跟了出来,吕丰和刘秀云径直出来,李小幺跟着苏子诚进了二门内的花厅落了座,让着三人坐下,施玉长身直坐在椅子前边一点点,见苏子诚喝了口茶放下杯子,忙站起来禀报导:“王爷,五爷,不能再别扭了,茶山竞足了五轮,代价一起上抬,盐田竞了两轮,不过也都出光了,酒牌也是竞足了五轮,这代价一起抬的我和赵大人、明大人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