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诚眯着眼睛看着吕丰,又细心打量着李小幺,身材舒缓下来,今后靠到摇椅上,安稳的凝神听两人说话,李小幺晃着摇椅撇了撇嘴道:“这如何能算笑话?年年在青板桥两岸散尽家财的人还少了?只不过你家家底实在太厚,家里又拘得紧,要不然,就你那志向,发愤要会遍天下头牌的,明天一个头牌,明天一个花魁,这头牌跟那花儿一样,一岔接一岔的冒头盛开,这会起来哪有个头?还不一样会的倾家荡产!”
“你不是说荷花最都雅?我去多摘点。”吕丰转头笑道,李小幺伸手指了指湖中的荷花道:“你也看看这都甚么时候了,花看半开,这荷花花瓣大而稀,只都雅微开,你看看这满湖的荷花,哪有一枝是微开的?都开成如许了,摘下来稍稍一晃,那花瓣就得落下来!”苏子诚挪了半步过来,往外张望了下笑道:“小幺说的对,这荷花还是早上都雅,明天也晚了,归去吧。”
这烟雨园虽在城外,倒是热烈之地,也就一会儿工夫,管事就带着几个婆子,提了三四个提盒送到船上,将靠着船舷的长几上摆的满满的。
“不是!”吕丰一口堵回道:“这点小钱也算钱?小五说??????小五脾气大,她说她如果嫁了人,她如何守妇道,她那夫君也得一样守着,这不是笑话么?不让纳妾就算极短长妇人了,象我姐,不过象小五这么短长的,还真是天下头一份!”吕丰冲李小幺竖了竖拇指,李小幺今后仰到摇椅上,带着笑,悠悠然然的晃着不睬他,苏子诚满眼笑意的看着吕丰,眼里的笑意一点点漫到脸上,刘秀云盯着吕丰看了半晌,又转头看了眼李小幺,悄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