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李小幺眯眯笑着接着,沈婆子笑出了声,两人笑了一阵子,沈婆子往李小幺身边挪了挪,叹了口气说道:“范家的事,我听她们说了。”李小幺看着她,等着她往下说,沈婆子摇了点头笑道:“畴前肖夫人活着的时候,有一回说过,此人读书做学问,要么干脆就是识个字,要么这学问就得做深了,最怕那些似通又没通的,如果此人天生是个明白人还好,碰到那笨拙胡涂的,认了死理钻进牛角尖,真让人哭笑不得,我看这做人也跟做学问一个样。”李小幺笑起来,连连点着头:“你说的对极了。”沈婆子掸了掸衣衿笑道:“我倒没见过范大娘子,你年老是个实诚人,此人是你大哥看中的?”
行刺一案,审得热热烈闹,结案却快而无声,林先生和智静羁押进了地牢,苏子诚叮咛下去,两人要笔墨纸砚书,尽管送出来,林先生喜不自胜,智静却哀痛绝望起来,不由纸书,是怕他们他杀或是疯了,莫非这辈子就要这么不死不活的终老于此了么?
范大娘子机器的点着头,李宗梁倦怠的今后靠了靠,闭着眼睛不再说话,范大娘子目光板滞的直视着火线,呆怔怔的如木偶普通。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