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别跟我打岔,你如何这么不懂事!这些年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心血?都打了水飘了?你一句话,就推了个一干二净!你!我真是……”苏子义看着苏子诚,愤怒的责备道,苏子诚站起来长揖到底,直起家看着大哥诚诚心恳的说道:“大哥想想,您教诲了我这些年,我还是如许,今后如何能担得起这家国重担?母亲活着时,一向说大哥今后必能青出于蓝,必能使北平大治,天下大治,大哥虽说受了伤,可这伤并无毛病大哥治国强邦,何况,历朝历代,就是无伤,那无子之帝也不在少数,不过过继罢了,大哥想想是不是如许?!何必非得赶我这只鸭子上架?这不是祸国祸家吗!大哥!”
“嗯,看出来了,你还是如许,喜怒都在脸上。”苏子义放动手里的杯子,半是责备半是珍惜的笑道,苏子诚下认识的正了正身子,刹时又反应过来,身子放松重又靠到椅背上笑道:“象大哥如许喜怒不形于色,我那里学得来?大哥,小幺这事是小事,另有件大事,昨早晨我总算想明白了,这太子,我当不了,北平国到我手里,指定得乱成一团!”
苏子诚眉头高高挑着,又想笑又无法的用下巴蹭着李小幺的鬓角笑道:“我就晓得,你这脾气,半分亏也不肯吃,不过你说的极有事理,嗯,我跟大哥提一提,看看他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