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听听。”水岩兴趣实足,吕丰更是凑过来作聆听状,李小幺瞄着四周,暖阁正喧闹非常,几近大家都在挖空心机,别出机杼的嘉奖郭三娘子那首绝妙好诗,李小幺渐渐悠悠的低声说道:“就是那首啊,江山一笼统,井上黑洞穴,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我感觉还是这首诗写得好,这才叫会写诗呢,句句扣着大雪,通篇却一个雪字不见。”
皇上温厚垂怜的看着吕丰,笑着说道:“这孩子是真脾气,见了好诗妙句,竟然欢胜利如许。”站在中间的吕华脸都绿了,再好的诗词文章,在吕丰那边,都是催眠的佳品,这必然另有原因,吕华也不看一边笑一边团团拱手陪礼的吕丰,只瞄着满脸通红、浑身抖个不断的水岩和若无其事的李小幺看了半晌,才转过甚去,咬着牙看也不看吕丰,这帐,归去再算!
水砡体贴的盯着水岩三人,和苏子义低声说了几句甚么,苏子义浅笑着悄悄摇了点头,水砡今后退了半步,转头看向暖阁正中。
吕丰笑够了,几步挤到李小幺和水岩中间,冲李小幺树着大拇指低声嘉奖道:“我就说,这诗词甚么的,谁也比不上你!这才叫绝妙好诗!妙极了!我感觉白狗身上肿这句最妙!”李小幺白了他一眼,低声回道:“甚么叫比不上我?!这不是我写的,我哪能写出这么好的诗,我不过是感觉好,听过就记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