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马厩前头,盼儿看到了一匹通体乌黑的马,浑身无一根杂毛,双目有神,精气实足,一看就是可贵的良驹。
盼儿只感觉男人两道目光又热又刺,让她略有些心虚,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脸,刚想开口问一嘴,面前俄然晃了一下,褚良竟然当街将她抱了起来,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实在宁王妃并非脾气软弱之人,起先只不过是与女儿别离了三年,这才情感外露罢了,现在见到口不能言的盼儿,眼里虽暴露几分怜惜,但却不想之前那么失态了。
额角迸出青筋来,褚良眼皮子抽了抽,明显已经忍耐到了极限,既然好声好气跟盼儿说,小女人不肯照做,他干脆主动上手,几步走到了女人面前,一双手掌虽又粗又糙,但却矫捷的很,盼儿捂住胸口,他却解她腰间的系带,护住腰臀,鞋袜又被褪下去。
盼儿有些踌躇,这配房并非下人们的居处,而是供主子安息落脚之处,常日里被打扫的干清干净一尘不染,但到底也是别人府上的屋子,盼儿还是不想在这儿弄。
“你不说话,本侯便当郡主同意了……”
“想见你娘,不是不可,不过彻夜你必须都听我的,不然……”
马背上颠簸的很,盼儿本日又穿了一件儿薄薄的裙衫,即便里头有一层绸裤,那料子也是极轻浮金饰的,不然沾了汗黏糊糊的贴在身上,不止不会风凉,反而更是闷热难受。
褚良照比盼儿高大很多,即便坐在此人腿上,略微高了些,也必须将腰杆挺直,细白如同天鹅般的颈子仰着,吃力的亲了一下男人的嘴,眼睛亮晶晶的,道:“夫君,求你了。”
俄然,褚良愣住脚步,转头看她,也没说话。
姓褚的也算是言而有信,既然承诺了盼儿,休整了半晌便带着女人直接往外走。
褚良一把将头上的簪子拔下来,满头黑发披在肩膀,又柔又顺,比起最柔滑的缎子也差不了多少,两指狎起发尾,一点一点缠绕着,对着白净如玉的脖颈吹了口气:“算算日子,应当保养的差未几了,夜里黑灯瞎火,甚么东西都看不清楚,郡主莫不如让本侯细心瞧上一眼,如许一来,也能完整放心……”
从青园出来时,白前已经晓得了郡主的筹算,内心头固然有些恼了那定北侯,感觉此人实在是不知礼数,明显早就娶妻生子,还要与郡主私会,乃至用花言巧语哄了主子去庄子里。
得了宁王妃的同意,盼儿拜谢以后,便让白前清算了东西,直接坐上了一辆马车,往京郊赶去,临走之前,盼儿也没健忘将锁在柜子里的沉香木盒给带上,木盒中装的东西千万不能让别人看到,不然她今后都没脸见人了。
驾车的不是别人,恰是栾英,此人身为褚良的贴身侍卫,在他身边服侍的年初也不算短了,但一想到有这么个耳聪目明之人在车外,褚良还不管不顾的想要混闹,盼儿如坐针毡,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腰间横着的铁臂却俄然一用力,又将娇儿捞了归去。
见小媳妇不肯说,褚良略微暴躁,带着人往忠勇侯府的方向走去,他固然不算细心之人,却也顾忌着盼儿身子不利落,步子放慢了些。
本来夏季里穿戴清澈温馨的绸子,此时现在对于盼儿而言,无异于成为了一种折磨。女人浑身皮肉无一处不软,无一处不嫩,浅显人即便养的再好,手肘处都会有一层茧子,但盼儿的手肘膝盖却非常细滑,更别提长年腿间的嫩肉了,眼下在马背上又磨又颠,腿根儿处传来一片火辣辣的刺疼,让她忍不住咬着红嘴儿,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