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良一把将头上的簪子拔下来,满头黑发披在肩膀,又柔又顺,比起最柔滑的缎子也差不了多少,两指狎起发尾,一点一点缠绕着,对着白净如玉的脖颈吹了口气:“算算日子,应当保养的差未几了,夜里黑灯瞎火,甚么东西都看不清楚,郡主莫不如让本侯细心瞧上一眼,如许一来,也能完整放心……”
现在盼儿已经鉴定,闫红衣就是本身同父异母的亲mm,不过她也不是心慈手软没有底线之人,即便两人体内流着不异的血,但对于这个素未会面的mm,盼儿内心头讨厌多过于顾恤,毕竟闫红衣关键的不是别人,而是她的丈夫,是她儿子的父亲。
只要一想到褚良被这么一个女人害的险死还生,盼儿整小我仿佛在夏季里掉进了冰洞穴般,浑身发冷,牙齿也直颤抖。
褚良只说了这一个字。
额角迸出青筋来,褚良眼皮子抽了抽,明显已经忍耐到了极限,既然好声好气跟盼儿说,小女人不肯照做,他干脆主动上手,几步走到了女人面前,一双手掌虽又粗又糙,但却矫捷的很,盼儿捂住胸口,他却解她腰间的系带,护住腰臀,鞋袜又被褪下去。
即便如许,盼儿还是跟不上,每走一步都疼的冒汗,恰好此处人来人往,她就算有灵泉水这等治伤的好物,却也不能再熙熙攘攘的街面上不知廉耻的将裙衫解开,涂抹伤药。
姓褚的也算是言而有信,既然承诺了盼儿,休整了半晌便带着女人直接往外走。
男人巍然不动。
小女人较着有些恼了,粉拳如同雨点般,狠狠捶打在男人胸口上,只可惜对盼儿来讲,她使尽了满身的力量,却只够给褚良挠痒痒,底子没将人打疼。
两人在马车里闹腾了一通,到底没有真遂了褚良的情意,比及马车安安稳稳到了废庄后,盼儿正要上马,却俄然顿了一下:“闫、红、衣?”
盼儿有些踌躇,这配房并非下人们的居处,而是供主子安息落脚之处,常日里被打扫的干清干净一尘不染,但到底也是别人府上的屋子,盼儿还是不想在这儿弄。
强压下心头的不忿,白前身为奴婢,也不敢违拗主子的叮咛,小声道:“王妃,郡主是个酷夏的身子,前头本觉得已经熬过了最热的时候,哪想到这几天犹以下了火似的,即便屋里摆了冰盆子,郡主还是有些吃不住,莫不如去京郊的庄子养上一段光阴……”
就算盼儿早就不是面皮薄的小女人,也得顾念着本身的名声,强忍着不适往前走。
猛地站起家,褚良走远了几步,沉声道:“你若不肯意,今晚就好好歇息。”
“你不说话,本侯便当郡主同意了……”
粗黑大掌将缰绳解开,牵着马走到盼儿身边,两手提着盼儿的腰,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在小媳妇的惊呼声中将人放在了马背上,而褚良纵身一跃,直接坐在她身后。
“想见你娘,不是不可,不过彻夜你必须都听我的,不然……”
褚良先前就已经派人来了王府的庄子里,将这里头的庄头给拉拢了,再加上白前对盼儿忠心耿耿,有他们两人讳饰着,即便盼儿进了庄子连一晃眼的工夫都没待上,便被人给劫走了,余下人也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