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听那些小子说你还请了先生开了私塾,正巧你姐夫也是个秀才爷,干脆让他来教孩子们做学问,这不比阿谁不知哪来的一大把年纪的甚么老先生强么。束脩么......就按着官学的给,也算是你姐夫帮衬着你们了。”这么说着,张月娘还暴露个对劲的笑来,“提及来你姐夫的学问但是很好的,若不是迟误了测验,只怕这会儿举人老爷也是考得上的。”
说实在的,她不是不能谦让,也不是没故意软的时候,若张月娘跟秀娘嫂子普通骨子里坚固待人朴拙,她天然也不会这般不给她好神采。可偏生,这个大姑姐张嘴闭嘴就是训戒的话,恨不能压自个一头才好,真真让人讨厌。
“大姐这是甚么意义?是想要管兄弟屋里的事儿,想要重新给老张家说一门贤妻良母的好媳妇?还是要返来当这个院儿的家?”林宝珠昂首冷冷的直视着张月娘,语气冷酷的问道。
实在她还真想不通,张月娘那里来的自傲说这番话,既不晓得张记是靠甚么起家的,也不清楚现在张家日子是如何过的,就敢拉着一张脸来讲教。
见林宝珠没有打断她的话,张月娘内心不由得略微好受了些。固然在自家亲弟弟那边吃了瘪,但瞧着弟妇倒是个乖的。
更何况,就算不为着张满囤内心的那些伤痕,就单是凭当下的日子来讲,她也是不屑张月娘的。别看她常日里还算驯良也没甚么脾气,但骨子里倒是跟张满囤一样瞧不起那些个脆弱又欺软怕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