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好生生的,就是惊了马,我帮着制住了,也没费多大劲。”赵松梅开口道。
难怪感觉对方行事傲慢,毫无大师之风,全因这楚姨娘并非出自高门,想想之前所见,心中很有些好笑,本就是个姨娘,却非要让丫头唤她为夫人。
“也不是甚么大事,我们也走吧!”赵松梅不欲在这话题上多说甚么。
且说马车以内,楚姨娘由两个丫头陪着安抚着,心却还是嘭嘭跳个不断,只因刚才那一番,实在过分惊吓,到现在还没能缓过来呢,若不是还要赶回家,她现在是连马车都不想坐了。
现在听着楚姨娘的话,柳儿倒是一声也不敢吭,那枝儿向来乖觉,此番是不是也是被吓着了,也是一声不吭。
枝儿自是谨慎服侍着,怕再触怒主子,而受惩罚,而一贯八面小巧的柳儿,竟是全程心不在焉,楚姨娘也只当她吃惊不小,而没有再指责。
另有那赶马的车夫,不好都雅守马车,人竟不见了,恰好他不在,这马就出了事,现在已经让人去寻人了,若找到人,到时候必然要好生查问清楚。
刚才仓促一眼,瞧着打扮非常浅显,且还能有制住惊马的本领,想来也就是个粗暴之人,二百两银子已是很多,倒也不消她如何报答了,过分昌大,她也受不起。
要说柳儿、枝儿两个虽是丫环,可倒是主子身边最得力的大丫环,平常身边也是有小着丫环服侍的,养得比普通人家的蜜斯还要强,何曾见过如许的场面,也是颇吃惊吓。
回转过身时,脸上的笑容倒是没了,之前能够还不晓得,但现在倒是非常清楚那位夫人的身份了。
她可没健忘,因着那赶车的楚万全,实在太没端方,主子没在,别人都不知跑哪儿去撒泼了,楚姨娘因着那楚万满是她本身的人,念着这个情,以是情愿担待些,以是三人上了马车,筹算稍等半晌,因感觉车里气闷,柳儿就掀了帘子,探头出来,也是想看看有没有楚万全的影子,倒是四下打量都没见人影,想着都是主子,如何姨娘恰好对他就这么和蔼,心中很有些不愤,手偶然中抓着了马鞭子,就直接向马砸了畴昔,不想竟惊了马。
他这里想着此事如何善后,而马车内,主仆三个,连惊带吓的,神采都丢脸得不可。
“就这么走了,蜜斯还救了他们呢!”香儿非常不满的说道。
李俊生也算是候府的白叟了,行事很有分寸,不然也不会让候爷派来保护楚姨娘,方才得人互助,自是派了人去探听的,这事回到府里,还要细心向候爷回凛,候爷问起话来,总不能无言以对。
柳儿有苦衷,竟是杵着没动,枝儿见状,才掀了车帘出去传话。